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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尽头的老槐树下,几个石匠正叮叮当当地凿着一块青石碑。碑石是陈阿伯从后山选的整块青石,磨得平平整整,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沈姑娘,您看这字刻得还行?”石匠老李直起腰,用布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碑上刚凿出的“桑邻碑”三个字。笔画刚劲,带着股泥土里长出来的韧劲。
沈砚灵凑近看了看,指尖轻轻抚过凹凸的刻痕:“‘邻’字刻得真好,像把大家的手都牵在一块儿了。”
张木匠扛着新做的碑座过来,红木上雕着缠枝桑纹,边角还嵌了圈黄铜:“这底座得稳当,不然经不住风吹雨打。我特意加了防潮的铜片,保准能立几十年。”
“几十年哪够?”王婆婆拎着竹篮走来,里面是刚蒸的桑芽糕,“得让往后的娃娃都知道,当年是谁帮咱们把蚕桑做起来的。”她往石匠手里塞了块糕,“歇歇再凿,别累着。”
孩子们围着石碑转圈,二柱子突然指着碑侧的空白处喊:“这里是不是要刻名字呀?沈姐姐,还有张大叔、陈爷爷,都要刻上!”
沈砚灵笑着点头:“对,所有帮过忙的乡邻都要刻上。你看——”她指着石匠刚描好的朱砂底稿,“从育蚕的李婶到送桑苗的赵伯,一个都不少。”
陈阿伯蹲在碑前,摸了摸自己的名字,眼里泛着光:“活了大半辈子,名字能刻在石头上,还是沾了沈府和孩子们的光。”
“陈伯这话说反了。”沈砚灵递给他一块帕子擦手,“要是没有大家帮着照看桑田、修补蚕室,咱们的蚕茧哪能收这么多?”
正说着,先生带着几个孩子捧着笔墨过来,孩子们手里还攥着采来的野菊,要往碑前摆。“我琢磨着,碑后该题句诗,”先生蘸了墨,在纸上写,“‘桑茂蚕肥邻里乐’,怎么样?”
“好!”众人齐声应和。石匠老李立刻拿起錾子,小心翼翼地往碑后凿去,錾子敲在石头上的声音,像在数着日子里的甜。
日头偏西时,石碑终于立了起来。底座埋得极深,几个壮汉合力才将它扶正。沈老爷让人在碑前摆了张供桌,上面放着新收的蚕茧、刚磨的桑粉,还有孩子们捏的泥蚕——歪歪扭扭的,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往后啊,”沈老爷拍了拍碑身,“谁家娃娃问起这碑,就告诉他们,这好日子不是天上掉的,是大家伙儿手拉手挣出来的。”
晚风拂过桑田,沙沙作响,像在应和。孩子们围着石碑念上面的名字,声音脆得像桑果落地。沈砚灵望着碑上的字,忽然觉得这石碑不是冷硬的石头,倒像块暖烘烘的土坯,埋着乡邻们的心意,也长出了往后的盼头。
石匠收拾工具时,悄悄把掉在地上的石屑包起来:“这石粉拌在桑田里,说不定能让桑叶长得更旺呢。”众人听了,都笑起来,笑声落在桑叶上,震得露珠簌簌往下掉,像撒了一地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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