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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是在吓你?”芦哲神色不动,“那港城股灾的事儿你总听说过吧?多少人一夜间房子没了、车没了,老婆都改嫁了。这种事真轮到自己头上,哭都来不及。”
“华少,今天你能找上门,不管以前有多少疙瘩,我都认。翻篇了,咱就不提了。”芦哲语气平了点,“我是个生意人,骨子里还是那个唯利是图的主儿。只要能赚钱,谁坐对面我都笑得出来。可我要是真帮你开了户,你回头亏了钱,又跑来咬我们一口,那不是活该冤大头吗?你换位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华少听完哈哈大笑,抬起手直指芦哲:“周顾问啊周顾问,你还真会演。知道有句话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这话你听过没?懂不懂?”
“我好心提醒你,你就拿这话羞辱我?”芦哲脸色一沉,声音冷得像冰。
“哎哟哟,抱歉抱歉!”华少立马摆手,一脸假笑,“我这人说话直来直去,你别往心里去啊,千万别怪我。”
杜鹏终于忍不住,一掌拍在桌上:“华少,你到底想干嘛?今天是来谈生意的,还是来找碴的?真要打架,我不怕你!这股票的事儿,你趁早别想!”
“别激动,杜少,消消火......”华少摆摆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我当然是来合作的。我还以为咱关系够铁,不用立字据也能信,看来你们心里还是不踏实啊。”
他顿了顿,双手一摊:“行吧,既然你们不放心,我现在就在这儿拍胸脯保证——我炒股,纯粹自愿!赚了是我命好,亏了我也绝不找你们算账,这下总行了吧?”
“谢谢华少通情达理。”芦哲点头,话锋一转,“不过,我再啰嗦一句——华少打算投多少?”
华少不急着回答,反而反问:“你们砸了多少?”
“一千万上下吧,”芦哲坦然道,“你随便去证券公司一查,都能对上账。”
“好!”华少咧嘴一笑,“那我也甩一千万进去。”
“行。”芦哲点头,“明天你来证券公司找我,账户我亲自给你开。”
话说到这份上,三方再没什么可磨的,谈完就散了。但饭局上喝了酒,谁也没急着走,一群人转头进了南湖酒店的茶室。
推开包厢门,早就等在那儿的唐然赶紧迎上来:“铭哥哥,你们可算回来了!”她一靠近就皱眉,“酒味这么重,是不是喝了不少?”
芦哲笑着解释:“这不华少嘛,不是普通客户,饭局上哪能不喝?规矩就是规矩。”
唐然没多说,牵着他坐下,端来两杯热茶。芦哲摸了摸杯壁,温温的,正合适。他一愣:“你一直守着?”
“嗯......”唐然低头,有点不好意思,“我怕茶太烫或太凉都不好,所以一直在换水,刚冷了就重新泡......是不是太傻了,浪费这么多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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