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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小厨房的晨雾总混着桂花香。阿音掀开蒸笼时,见笼屉布上凝着几滴蜡油——昨夜她明明将烛台移到了案角。掌勺的刘嬷嬷突然将一筐红枣砸在灶台上:“三皇子送来的血燕要加急炖,你去冰窖取雪水!”
冰窖的寒气刺得人骨头疼。阿音拨开浮雪,却在底层摸到块硬物——半块刻着“柳”字的玉佩,玉佩边缘缠着根红线,线尾系着枚银质莲蓬。她忽然想起沈砚腰间的玉佩,那半块玉佩的缺口,竟与手中这块严丝合缝。
提着雪水回到厨房时,正撞见刘嬷嬷将银针插进燕窝。“嬷嬷这是何意?”阿音打翻水桶,雪水泼湿了刘嬷嬷的裙角。对方慌忙后退,围裙上的丝线勾住了烛台,烛火“噗”地一声烧着了丝线——那是三皇子母妃宫中特有的金线,线芯裹着西域毒草的粉末。
“血口喷人!”刘嬷嬷拔出头上金簪刺来,簪头雕着的缠枝莲纹与慎刑司庖人喉间的金簪如出一辙。阿音侧身躲过,袖中甩出的丝帕缠住了簪子,帕角的并蒂莲恰好盖住缠枝莲纹。此时沈砚突然撞开房门,手中火钳夹着块未燃尽的油纸,纸上模糊的字迹正是“废太子”三字。
“这燕窝是三皇子所赐,怎会有毒?”太子捏起银针,针尖的蓝芒在晨光中格外刺眼。阿音突然扯开刘嬷嬷的衣领,露出里面的柳姓腰牌:“柳太傅府被抄时,这批腰牌本该销毁。”刘嬷嬷瞳孔骤缩,竟从鞋底抽出把匕首,刀刃上刻着三皇子的私印。
在一片混乱之中,阿音的目光突然被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所吸引。她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一路追到了柴房。
一进柴房,阿音就发现地上散落着几张碎纸。她弯腰捡起其中一张,仔细一看,纸上竟然用朱砂画着东宫的布防图!更让人惊讶的是,图中太傅旧物库的位置被红笔圈了又圈,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就在这时,沈砚带着一群侍卫匆匆赶来。阿音连忙将手中的碎纸递给太子,太子接过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这是……”太子凝视着布防图,手指轻轻摩挲着旧物库的标记,“当年柳太傅将密档藏在了这里。”
阿音恍然大悟,原来三皇子一直想要找到那份密档,所以才会在毒燕窝事件中设下陷阱,引开众人的注意力,好让他的人有机会潜入旧物库毁掉证据。
阿音的目光落在了灶膛里尚未燃尽的木屑上,心中猛地一动。她突然想起刚才在冰窖里捡到的那块玉佩,那玉佩的红线,与沈砚腰间的玉佩绳竟然是通一种织法!
深夜的旧物库蛛网密布。阿音用油灯照亮墙壁,见砖缝里嵌着枚铜扣,扣上刻着并蒂莲。当她按下铜扣时,身后的书架突然转动,露出暗格里的半卷《礼记》。沈砚伸手去取,却在触到书卷时猛地缩回手——书脊上涂着见血封喉的毒药,而毒药的颜色,与刘嬷嬷丝线里的毒粉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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