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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咬玉碎舌的消息传到东宫时,阿音正将一筐艾草倒入滚水。她望着水中浮起的并蒂莲状叶片,忽然想起七日前在冷泉宫后巷,曾见三皇子的侍妾兰心捧着个锦盒,盒底垫着的正是林氏绣的并蒂莲帕子。
“太子召见。”沈砚的声音从月洞门传来,他袖口沾着新鲜的血渍,“慎刑司刚给林才人灌了哑药,掌印太监的靴底嵌着柳太傅府的青砖碎。”阿音解下围裙,指尖在裙摆暗袋里捻过一片丝帕——那是她昨夜在三皇子府墙角拾到的,帕角绣着半朵被刀划破的并蒂莲,丝线尾端缠着根金箔。
宣政殿的地砖冰得渗人。阿音跪在丹墀下,听见三皇子正指着供词冷笑:“林氏私藏边将密信,人证物证俱在,太子还想包庇?”她忽然叩首:“奴婢有一物呈上。”展开丝帕时,金箔簌簌落在御案上,每片金箔上都烙着极小的“柳”字。
“这是西域金线坊的特制品,”阿音抬头望向三皇子,“去年腊月,兰心姑娘曾用此金线修补过您的寝衣。”三皇子脸色骤变,袖中拂尘猛地扫落丝帕。阿音趁机抓起帕子,指尖在破口处一勾,竟扯出根缠绕的发丝——发丝上还系着枚银质发夹,正是慎刑司掌印太监常用的款式。
“够了!”皇帝猛地拍案,震得御笔架上的玉镇纸滚落。阿音瞥见沈砚突然按住腰间佩剑,剑柄上的饕餮纹与丝帕破口形状吻合。当三皇子被斥退时,她听见太子低声说:“把丝帕送去内务府,查查金线来源。”而沈砚递来的油纸包中,除了半枚柳姓腰牌,还有片沾着药渣的帕角——那是林才人咬碎玉牌时,吐在狱卒靴底的残片。
入夜的内务府库房像座迷宫。阿音举着羊角灯绕过织锦架,忽见一架云锦后闪过黑影。她甩出丝帕缠住对方手腕,却在触到对方袖中硬物时愣住——那是枚刻着“砚”字的令牌。“沈侍卫?”黑影摘下面具,正是脸上带疤的沈砚,他手中捏着本染血的账册,册中夹着张当票,当品竟是柳太傅府的祖传玉砚,而当主签字处赫然画着朵残缺的并蒂莲。
“三皇子用玉砚换了西域金线,”沈砚将账册塞进阿音袖中,“兰心姑娘昨夜去了趟慎刑司,出来时靴底沾着哑药的残渣。”两人摸黑退出库房时,阿音听见更夫敲了三更,而远处慎刑司的方向,正燃起一簇诡异的蓝火——那是销毁罪证的磷火。
回到东宫偏殿,阿音将账册藏进妆奁夹层。镜中映出她腕间的红绳,绳上串着半枚玉佩,玉佩内侧刻着极小的“音”字。她忽然想起幼时乳母说过,柳太傅的孙女出生时,曾被赠予一枚并蒂莲玉佩,玉佩分作两半,一半刻“柳”,一半刻“音”。此时窗外传来竹哨声,那是沈砚约定的信号,而哨声中,似乎还夹杂着林才人被转移的车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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