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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棕马毛皮顺滑,乍一眼看过去任何人都只会觉得它很健康,没有一点儿问题,燕霁雪生怕遗漏什么,从上到下,一一看过,就连马鞍也让人卸了下来。
可偏偏什么也没发现,那马好像烦躁不堪的,时不时喷个响鼻警告燕霁雪离它远点。
身上都没有,那就只有——脚底下了。
燕霁雪叫来小厮,将马放倒,一个挨着一个蹄子检查。
果然,在后蹄子缝隙处,发现了一根细细的针。
燕霁雪立刻将那针拔出来。
“查查这匹马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当夜,燕府灯火通明。
燕霁雪坐在父亲榻边,看着他被夹板固定的右腿,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太医说断骨险些戳破动脉,若再偏半分,后果不堪设想。
“别这副表情,没什么大不了的。”燕之鸿虚弱地笑笑,“为父在战场上受过比这更重的伤。”
燕霁雪握住他布满老茧的手:“快别这么说,这次的事,一定是有人暗中作梗,父亲放心,女儿一定查明真相。”
“那chusheng突然发狂。”燕之鸿皱眉回忆,喃喃自语,“就像......就像被毒蛇咬了似的,发疯了,怎么也控制不住。”
毒蛇?
燕霁雪拿出自己查到的那根针,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当时马厩里她没注意,此时此刻竟的确发现针尖还带着可疑的蓝绿色痕迹。
“陈太医,劳烦查验一下。”她道。
陈子行查验后脸色大变:“回娘娘,针上淬了蛇毒,能致人意识混乱。”
燕霁雪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这不是意外,是精心策划的谋杀!
若是当时燕之鸿没有当机立断跳马,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查,立刻查!”燕霁雪咬着牙吩咐松月,“特别是最近出入的马匹和兽医。”
三更时分,松月带回一个消息。
前几日燕啸虎曾找兽医医治他在后院养的狼犬,那兽医名叫葛大成,是唯二接触过红鬃马的,但如今他已举家搬迁去了青州。
“奴婢已经差人去追那一家人,最迟明天下午就会有结果。”松月补充道。
果然,第二天,那葛大成就被抓了回来。
他倒是聪明,分成几路将家人全部送走,他是独自逃出京城的,
面对质问,葛大成慌乱不已,一个劲儿说自己冤枉,根本没有动手。
“动什么手?”松月冷笑,“我们还没问呢,你倒是先招认了!”
葛大成猛地一震,一张脸迅速垮了。
“松月,你亲自去审。”燕霁雪吩咐。
“姐,我也去,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蠢货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竟然敢对堂堂大将军下手!”燕啸虎咬牙切齿,亲自将葛大成提走了。
没过多久,葛大成就已经招认,的确有人给了他一笔丰厚的报酬,让他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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