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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这个时候还不忘拍本王的马屁。
柳夯瞪:“师兄你这是奸佞做派!”
杨熙筒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什么叫奸佞做派?”
柳夯重声道:“主公刚才趁人之危,轻薄良家美男,你竟然还变相夸赞主公鼻梁高挺?”
轻薄良家美男的林知皇:“”
临坊先生干咳了一声,神色认真地开口劝谏道:“泽奣,欲成大事,万不可耽于美色,误入歧途啊。”
“师父,主公岂是耽于美色之人!”杨熙筒骤然站起身跳脚,以一己之力驳斥自己的师父与师弟,一副准备舌战的架势。
林知皇头疼扶额:“先生,莫要胡闹了,本王对齐郎君无甚想法,再过半个时辰他该醒了,你确定还要这般浪费时间下去么?”
林知皇这句话立即将马车内逐渐歪楼的气氛拉回。绿缚好忽悠,齐冠首可不好忽悠,除非一直将他绑着关着,不然他醒了之后执意要走,还真难留下他。但若是一直将他绑着关着,随行的绿缚如何会坐视不理?
“对了,那绿缚是谁?三师兄身边哪来的这些武艺高强之人?”柳夯侧首问临坊先生。
杨熙筒见柳夯比他知道的还少,心情极好的为其解惑道:“三师弟是茁州齐老将军的嫡长孙。”
乍然听到这消息的柳夯愣住,半晌后轻叹道:“难怪”
柳夯早便猜到齐冠首非是寒门出身,但却未曾料到齐冠首的出身比他想的还显赫复杂些:“那三师兄如今的处境岂不是十分危险?”
临坊先生面容沉重的颔首。
车厢内主从四人,终于开始谈起了正事。
杨熙筒问林知皇:“主公,您准备如何安置三师弟?”
林知皇凝声道:“现如今只能将他藏起来。”
“藏哪?”柳夯问。
临坊先生这时突然搂紧了昏迷的齐冠首,鼓着腮帮子道:“泽奣,将初澜藏在哪都可以,但绝不能将他藏在你的后院中!”
“老夫不同意!”
林知皇:“”
临坊先生与林知皇的打赌兑现
柳夯睃了一眼林知皇的脸色,立即反驳临坊先生此言:“师父!您莫要胡言乱语!就是主公想,三师兄也定不会从的!”
杨熙筒也忍无可忍的揭穿临坊先生的真实意图,闷声道:“师父,您别想了,主公身边美男无数,倒还看不上师弟!”
临坊先生被两名弟子揭穿意图也不尴尬,义正辞严地斥道:“逆徒!”
说着临坊先生将齐冠首又往自个怀里拉了几分,直将自己的意图说成是林知皇的意图,搂紧齐冠首道:“分明是主公起了占美之心,你们不助为师保护好初澜的清白,劝谏主公,是想做佞臣献上初澜搏主公一笑吗?”
林知皇:“”
临坊先生能年过五十还看着这般年轻,不是没有道理的,真有活力。
柳夯:“”
师父这是打定主意要将三师兄塞入主公后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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