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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带主人走可以,但我必须贴身跟在主人身边。”绿缚看着出现在临坊先生身后的林知皇,硬声道。
林知皇倒也干脆,挥袖道:“瞭望,给这位义士一匹马,准许他跟随在侧。”
“诺。”
梁峰原顿首领命,面无表情的让渡啼腾出一匹马来给绿缚。
而后,看完了戏的杨熙筒与柳夯上了林知皇与临坊先生所乘的那辆宽阔马车,车队再次开始行路。
“师父狡猾,刚才那话哪里是这么算的,三师兄何时被人算计到过?”
马车再次开行,柳夯走到昏迷的齐冠首身边,蹲下身去查看他的情况,同时不赞同的阐述事实道:“还不是因为三师兄对您不设防又担心您的安危,且不愿伤您,几番相加,最后才让您得了逞的?”
临坊先生自得的扬起下颚,在齐冠首身旁盘腿坐下,眉飞色舞道:“绿缚是直肠子,初澜晕了,他武功再高也没用,老夫三言两语就可以摆平他了。”
“你不赞同为师刚才那话可没用,绿缚赞同就够了!”
杨熙筒在一旁弱声道:“师父,您这样利用弟子对您的信任与忧心施计,良心不会痛吗?”
柳夯撇眼看临坊先生,抢先一步接话道:“师父都没有良心,又岂会痛?”
临坊先生抬手给了杨熙筒与柳夯一人一个爆栗,转头得意洋洋的看向静默坐在一旁的林知皇,笑得慈眉善目道:“殿下,如何?老夫赌赢了,您之前答应老夫的”
林知皇懊恼的扶额:“本王愿赌服输。”
将人藏在何处?
杨熙筒闻言惊叫道:“主公,您刚才竟还和师父以此事对赌了?师父与人对赌从来没输过,我们师兄弟从不和他打赌的!”
林知皇无语,侧首看向杨熙筒,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晚了点?
杨熙筒被林知皇凌厉的眼神扫过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乖乖的闭了嘴退到一边,只在车厢内做背景板。
全车厢内,此时只有临坊先生心情极佳。
临坊先生愉悦地摆了摆身子,将用过的迷药帕子递还给林知皇:“想不到泽奣竟然随身带着这好东西!没有这东西,老夫还难以得手呢,哈哈哈!”
林知皇一言不发的从临坊先生手中接回帕子。
本只是想配合临坊先生做一做戏哄一哄他的,好让他彻底死心。
却是不想,临坊先生如此拙劣的算计,齐冠首竟然也能中
这真是让人意外啊
她还以为齐冠首就算最开始关心则乱,后面上了马车应该也能反应过来,绝不会被临坊先生近身用迷药捂住口鼻的
依齐冠首之前与瞭望对得那一招来看,他的身手很是不俗啊
就算他一时不察,反应过来后也不该被临坊先生给药倒啊?
林知皇怎么也想不通。
该不会是临坊先生为了赌赢她,他们这对师徒合起伙来,反给她下的套吧?
想到此,林知皇眯眼。
“主公,您与师父赌何了?”杨熙筒见林知皇面有郁怒,似乎十分不忿方才打赌输给了临坊先生,干笑着问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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