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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羡鱼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可闻岭在这,也不好让人看了笑话,又简单的聊了两句,跟瞎子婆婆打了一声招呼,就被傅临渊强制性带出了闻岭的家。
“你干什么!发什么疯!”
一脱离闻岭的视线,姜羡鱼就挣脱开了傅临渊。
男人双手插兜,冷凝着她,“姜羡鱼,你已经结婚了,还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不觉得越界了吗?”
“自己是妖怪,说别人一身毛!傅临渊,你有病就去治,老娘不伺候!”
这狗男人无非就是因为自己骗了他,想法设法找她麻烦!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双眸危险的眯起。
“怎么不敢?我说的有错吗?”
姜羡鱼无所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睛,“反正都要离婚了,家住太平洋啊你,管的宽!”
“都要离婚了,那就是还没离婚,只要一日没离婚,你就是我傅临渊的妻子,就给我遵守妇德!”
“封建余孽!大清早亡了!”
姜羡鱼冷哼一声,就推开了门。
傅临渊还想跟上去,就被她砰的一声关在了门外,高.挺的鼻梁差点撞到门板上。
房子虽然几年没住人,好在姜羡鱼有请人定期来打扫,也不算很脏,她转了一圈,全是跟奶奶在这生活的回忆,眼底泛起了湿意。
“我是不是来过这?”
傅临渊走进来,看着周围的环境,蹙着眉,莫名觉得有一种熟悉感。
姜羡鱼没搭理他,望着花池里奶奶以前养的花花草草,还生机盎然的,就满脸开心。
“跟你说话呢!”
姜羡鱼翻了一个白眼,“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没看到我不想搭理你!还有,这是我奶奶家,你怎么可能来过这!别没事找存在感。”
男人顶了顶后牙槽,嗤笑道,“姜羡鱼,你是不是心虚?”
“我心虚什么了!”
“心虚你骗我被揭穿。”他扫了一眼她的小腹,“还心虚......”
姜羡鱼觉得他眼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不等他说完,看到他身后倒在地上的一盆兰花,连忙上前扶起,满脸可惜,“这盆兰花可是以前开得最好的。”
突然被打断说话,傅临渊虽然有些不悦,但看她失落的神色,怔了一瞬,开口,“再买一盆就是。”
“你懂什么!这些花花草草全是我跟奶奶栽种起来的,根本不是外面那些名贵花草能比的,全都是回忆!”
“......”
傅临渊没料到,一盆花,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
目光在院子里搜寻了一下,看到西北角有一个小房子,走了过去,推开门,不出意料,果然是个杂物间。
他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知道杂物间的位置。
姜羡鱼没管他,皱着眉,思索着该怎么救活这杯兰花。
兰花从台子上掉下来,花盆都摔碎了,需要重新移植。
可这也没用多余的花盆啊......
正想着,面前突然多了一只红色的雨靴,“用这个。”
傅临渊温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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