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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彧回到他那间被朝慈照片覆盖的房间,仿佛从喧嚣的人间踏入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圣殿。
门外世界的纷扰被彻底隔绝,室内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他小心翼翼地摘掉口罩和帽子,甚至先脱掉了外套,仿佛生怕从外面带回一丝尘埃,玷污了这里的“纯净”。
然后,他才将那张签有朝慈名字的专辑从怀里拿了出来。
专辑的塑料封套因为他长时间的紧抱而带着他的体温。
他走到房间正中央那张特意空出来的书桌前——这是整个房间唯一没有被照片覆盖的地方,专门用来放置他收集到的、与朝慈有直接接触的“圣物”。
桌上已经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黑色相框,里面是空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严彧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极其轻柔地拆开了专辑的塑料封套。
他的动作慢得像是在拆解一枚炸弹,又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取出cd和歌词本后,他展开了那张印有朝慈帅气写真、并签着那个熟悉名字的扉页。
“朝慈”。
简单的两个字,龙飞凤舞,带着朝慈特有的洒脱不羁。
严彧的呼吸瞬间屏住了。
他痴痴地看着那个签名,指尖悬在纸张上方,虚虚地描摹着笔画的轨迹。
“慈宝……”
他无声地呢喃,眼底是翻涌的痴迷与满足,“你的名字……由我珍藏。”
他花费了将近十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张扉页平整地放入相框,扣好背板,确保没有一丝褶皱,没有一粒灰尘。
然后,他将相框端端正正地摆在书桌最中央的位置,调整了数次角度,直到他认为完美。
做完这一切,他向后退了两步,黑色的相框,衬着雪白的纸张和墨黑的签名,在周围层层叠叠、色彩缤纷的照片墙包围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整个房间的能量核心。
严彧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目光牢牢地锁定在相框里的签名上。
他不需要再做任何事,仅仅是看着这个签名,感受着它与朝慈的直接关联,就足以让他获得极致的快感和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移动脚步,走到对面墙下,那里架着一台高倍望远镜,正对着朝慈公寓的方向。
虽然此刻朝慈尚未回家,窗户一片漆黑,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凑上去看了看。
然后,他回到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坐下,继续他日复一日的“功课”——凝视。
一会儿凝视相框里的签名,一会儿又抬头望向对面朝慈那空无一人的公寓窗户。
他的眼神在两者之间流转,脑海里构建着朝慈在那里活动的画面,脸上时而露出温柔到扭曲的笑意,时而眼神又变得幽暗深沉,充满了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将他俊秀的侧脸勾勒得如同暗夜中的雕塑,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偏执与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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