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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来到了一片荒芜沙漠。高温蒸烤,体表因缺水干裂,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她被扣着双肘,不断地被向上顶,于是四周仿佛起了波浪,她在浪里起伏不定。时不时擦过y蒂的性器,带着无法忽视的力量,明目张胆地一次次在她腿缝里冲撞。后背偶尔贴上源源不断散发热量的胸膛,缝隙填满汗液,发丝粘在汗津津的颈部,湿潮粘腻,却无暇拨开。呻吟像哭泣,在口里挤碎,脸上淌下来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咸咸的,带着微苦。陈浔一次重顶,江恬的叫声就被拔高音量,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摇摇晃晃,只有身后的支撑是湖沼里的一棵大树,将她锢紧,又让她在快感的浪涛里沉浮。“爽吗?”陈浔问她。江恬没有回答,但穴口的急剧收缩代表了事实,y水汩汩外流,好像也打湿了他。随后又一重顶,擦过穴口,江恬惊叫一声,下体痉挛着迎来高潮。陈浔紧咬着她不放,在颤栗里对她摩擦冲顶,余潮也变得凶猛,江恬哭叫出声,嘴里喊着不要。他那里已然湿透,却更显壮伟,梆硬着,铃口溢出性液,动作顺畅无比。“什么不要?”“爽不爽?”啜泣声弱了下去,他看不见女孩的脸,脑袋耷拉着,提线玩偶般了无活力。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耳后的鼻息忽地变得炽烫无比,带着低沉的哼鸣,江恬睁眼的那一瞬,肘间的力度松了,他快速退开,掌心熨在她后背的皮肤。有温热的液体浇在了她的小腿上。一时间辨不清彼此的呼吸,到底谁更重。江恬极力地撑住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陈浔偎上来,体温予她一瞬清醒。他将她打横抱起,拉开了浴室的门。
浇下的水温刚刚好,她无措地站在水柱下,抱住胸口问他可不可以出去。陈浔的眸子黑沉,拉下墙上挂着的洁白浴巾,围挡住下身,离开时掩上了门,一句话都没有说。江恬冲洗着身体,但皮肤表面那股粘涩怎么也冲不掉。她想回家,不是回那个家,是回有爸爸有妈妈,他们叁个人的家。爸爸没有教她,喜欢一个人就要不顾自尊献上所有,也没有说过,喜欢一个人就要自甘卑微,在夜里偷偷掉眼泪。“小恬是我们的小公主,永远都不需要长大。”深夜里骤然响起的碎裂声,终止了这个甜蜜的谎言。小公主也是需要长大的,生活的现实会给她上人生重要的一课。宽大t恤挡住发红腿根,她湿着眼睛站在楼梯口,朝明亮客厅里背对着她的那道身影颤巍巍地说——“我害怕。”仔细筛选的动作停止,陈浔退掉手机界面,转身迎上她闪烁的眸光。“过来。”江恬甚至没穿鞋,纤细的双腿在衣摆下曲起伸直,她迅速下楼,像一只小兔子跑到他跟前。陈浔窝进沙发。江恬没有犹豫地坐上他大腿,打开双臂缠紧他的脖颈。绯红的脸颊发着烫,身体温度却没有异常。“我不舒服。”她闷着声音,更紧地把脸贴在他耳际。陈浔手探上她额头。“不是这里。”她抓住他手掌,将其摁上自己柔软的胸口,“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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