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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允棠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画面感实在是太强了。
“他贺启洲就这么算了?”以贺启洲那高傲的性子,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怕不是要当场发作。
“没有。”沈宴摇头,“他爬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反而夸赞李虎身手不凡,说郡主送来的果然都是真正的精锐。”
这下,阮允棠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剩下满心的佩服。
佩服贺启洲这自我安慰的本事。
“他还说,只要自己以德服人,用仁义感化,这些人最终都会对他心悦诚服,甘心效命。”沈宴说完最后一句,自己都沉默了片刻。
这已经不是愚蠢,而是蠢到了一种境界。
阮允棠好不容易止住笑,才道:“辛苦你了,还得派人盯着这么一出好戏。”
“不辛苦。”沈宴看着她,目光灼灼,“只要是你的事。”
屋内的气氛,因这句话而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阮允棠心跳漏了一拍,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岔开话题:“对了,他明日有何打算?”
沈宴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
“明日一早,他便会带着人,往十里坡去。”
阮允棠点了点头,心中有了数。
她看着沈宴,轻声道:“你也多加小心,大皇子那边,近来可有动静?”
“他很安分。”沈宴道,“安分得有些不正常。”
两人又就朝中的局势交换了一些信息,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沈宴才准备起身离开。
临走前,他将一支新的木簪放在桌上,依旧是海棠花的样式,只是这次的花蕊部分,多了一点细微的纹路,看起来做工比之前的好了不少。
“你早些歇息。”沈宴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夜色里。
阮允棠拿起那支木簪,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第二日,天还未亮,定德侯府便接到了来自城外大营的消息。
贺启洲早早的起来整顿好兵马,带着那群精锐,朝着十里坡进发了。
消息传到暖风苑时,阮允棠正在用早膳。
她听着张嬷嬷的禀报,吞下嘴里的燕窝粥才缓缓开口:“嬷嬷,早起是不是很烦啊。”
张嬷嬷笑着回应:“若是让老奴起的比鸡还早,估计怨气得冲天。”
阮允棠捂着嘴角发笑:“嬷嬷放心,在这里你只管安心睡。”
只是不知道,贺启洲带着那群“活阎王”,还能睡得安心吗?
“老奴省的,大少夫人安心做自己的事就好。”
阮允棠放下筷子,端起参茶,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酥酥。”阮允棠没有解释昨晚不让酥酥参与讨论的事,沈宴防备酥酥她可以理解,同样酥酥怕她不信任她也可以理解,她无需解释,只用像平时一样重用酥酥就行。
“奴婢在。”
“去棠丰酒楼传个话,让他们声势浩大的备些好酒好菜。就说是给剿匪的将士们,提前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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