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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手打,看到墙上倚着的东西了吗?你给我拿过来。”沈昭姝在箬溪耳边说了几句。
箬溪悄悄绕开人群。
按照公主的吩咐,她拿着两件东西,来到方裕身后,聚精会神盯着他的动作,趁其不备,把粪篓套在了他的头上。
“什么东西这么臭!”方裕被熏得干呕。
沈昭姝举起粪勺打在方裕身上:“不是喜欢吗?怎么不闻了?多闻闻!”
一旁,徐夏然也没闲着,补了好几脚。
方裕拿下粪篓,全身沾满了脏物,臭味熏得他脸色发黑,他指着殷薇宁骂道:“你叫来人故意整老子是吗?走,去殷家,让你殷老侯爷和殷老爷好好看看他们教的好女儿!”
他愤怒地朝殷薇宁走去。
却被沈昭姝一脚踹在地上。
“方裕,你要不要跟本宫一起去皇宫,也问问皇上他怎么教育的女儿?”
方裕跪在地上,眼睛瞪得圆溜溜:“你是公主?”想到与殷家有关系的公主,他补了句:“九公主?”
箬溪拿出令牌:“知道还不行礼。”
方裕磕头,九公主的恶名,他是听过的,连忙恐慌地磕头:“下官方裕见过九公主,您蒙着面,实在没看出来啊,真是得罪了得罪了”
这人还是官,一定是个狗官。
沈昭姝嗤笑:“得罪公主,你是不想要狗命了?”
“下官无心之失啊!公主打下官几下出出气吧。”方裕朝地上大拜大叩,说着好话求情。
沈昭姝冷冷道:“赔偿徐掌柜损失,再让本宫看到你欺负姑娘,小心你的狗命!”
方裕掏出银子,放在地上。
“滚!”听到一声娇呵。
他赶紧爬起来,身子带起来的风,吹开沈昭姝右侧的幂篱,看着那皎月侧脸,他呼吸微窒。
好美。
九公主真是又恶又漂亮。
他们兄弟之间开玩笑,谁要玩到九公主真是享福,可没有人真的敢惹九公主。
方裕掩去眼里的贪婪,别人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天天勾引裴邺,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
他替姐夫背了这么多黑锅。
睡他妹妹一次。
不过分吧?
此时,徐家父女朝沈昭姝磕头谢恩。
沈昭姝道:“徐掌柜不必客气,我们进屋谈一谈铺子的细节吧。”
徐掌柜连连应好。
“公主是草民和夏然的救命恩人,哪能要银子,您签了契约,这铺子就是公主的了。”
徐夏然嫌弃地拿着钱袋,可眼里全是对公主的崇拜:“爹说的对,不能要公主的银子,再者,这混蛋给的也够了。”
徐掌柜去拿银子了。
沈昭姝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她转身望向后院门,正好对上一双暗绿色的眼睛。
男人手放在肩侧,恭敬地向她远远弯身,仅此一瞬,便走了。
箬溪问:“殿下,那人好像不是沈康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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