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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机录下了他们爱的证据,反手发给了谢良言的死对头。
明天来抢婚帮我送死渣男一顶绿帽子,我帮你拿下南城那块地王怎么样?
成交!地王啥的不重要,我主要是喜欢抢婚!
南城地王一直都是海市各大地产企业互相争夺的目标,它的商业价值在未来五年内将会翻十倍,谁能拿下它谁就能坐稳首富的位置。
谢良言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块地王是我的嫁妆,原本打算明天婚礼上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可惜他没能接住这泼天的富贵。
关掉手机,房间里激烈的运动也停了下来,我转身准备离开。
可屋里传来的谈话声让我迈不动脚步。
“良言,我以为这么长时间你早就忘了我呢。”
谢良言吻上袁茉苒的红唇,轻轻咬了一口,语气温柔宠溺:
“茉苒,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根本舍不得忘记你。”
“那秦清瑟呢?”
谢良言沉默了片刻,语气冷淡:
“她很好,但始终是没你有趣,和她在一起五年,我早就腻了。”
“但她爱我,我没有理由分手,拖了她五年,实在拖不下去了才答应娶她,但我心里唯一想娶的人只有你。”
我死死咬住下唇,客厅的大红囍字刺得我眼睛想要流泪。
我快步逃也似的离开了。
回到家,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凝固的血液又重新流动了起来。
我以为谢良言今晚会忙碌一夜没空搭理我,没想到他却打来了电话。
我没接,直到未接来电的小红标变成了99,我还是没忍住接通了。
谢良言焦急中夹杂着愤怒的声音响起:
“瑟瑟,你怎么不接电话?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我心里暗暗冷笑,他如果真关心我早就出现在我面前了,明显是来刺探我口风地。
想到此,我没好气地回答他:
“有个神经病送了我双破鞋,被我知道是谁我非得找人弄他。”
“敢送我破鞋,我祝他全家都是破鞋,他一辈子只能捡别人不要的破鞋穿!臭傻杯!”
谢良言呼吸急促,气急败坏地呵斥我:
“秦清瑟,你怎么这么没素质!你不喜欢扔掉就是了,何必骂得这么难听,简直和泼妇没两样!我真后悔放弃茉苒选择你!”
我气笑了,刚想反驳,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我脱力地躺在浴缸里,鼻尖发酸。
当初明明是谢良言告诉我他已经完全放下了袁茉苒我才愿意接受他的。
是他一遍遍在我耳边说我是他最爱的女人,给足了我安全感。
是他发毒誓承诺此生非我不娶,永不辜负,我才克服恐婚答应了他的求婚。
结果说我无趣、泼妇、不如袁茉苒,说后悔、不爱的也都是他。
原来真心换不来真心,只有欺骗和背叛是永恒不变的。
此刻,我对谢良言的最后一丝爱意烟消云散。
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睡眼蒙眬地任由化妆师在我脸上捣鼓,保姆的一声惊呼顷刻间让我睡意全无。
“小姐不好了,门口又出现了一双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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