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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修鞋铺
小区西头的巷口,总卧着一间不足六平方米的修鞋铺。蓝灰色的帆布篷被岁月浸得发乌,边角处用尼龙绳仔细缝补过,风一吹,就像老人慈祥的衣角轻轻晃动。铺子里的老王师傅,是这条巷子里住了三十年的“老物件”。
第一次找老王修鞋,是去年冬天。新买的短靴拉链卡了石子,怎么拽都纹丝不动。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钻进铺子,暖融融的气息瞬间裹住全身——原来铺子角落总烧着个小小的炭火炉,炉上温着搪瓷缸,飘着淡淡的茉莉花茶香。老王正戴着老花镜,手指捏着细如牛毛的针线,给一双旧皮鞋缝补裂口。他的手指关节粗大,指腹布满老茧,可捏着针线时却稳得像台精密仪器,每一针都恰到好处地嵌在皮革纹路里。
“姑娘别急,三分钟的事儿。”他抬头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两道弯弯的弧线。只见他从铁盒里掏出一根细铁丝,弯成小小的钩状,轻轻探进拉链缝隙,手腕微转,卡在里面的小石子就“叮”地落在铺着绒布的工作台上。接着他又蘸了点蜡,在拉链齿上轻轻蹭了蹭,拉动时便顺滑如初。我要付钱,他却摆手:“举手之劳,下次鞋子有毛病再来。”
后来我成了修鞋铺的常客,也渐渐摸清了老王的规律。每天清晨六点,他准会推着小推车来开门,车上装着他的“宝贝”——几排大小不一的鞋钉、各色线轴、磨得发亮的铁砧,还有那只跟着他二十多年的铁皮工具箱。傍晚六点,他又会准时收摊,收摊前总要用抹布把工作台擦得一尘不染,连工具都要按顺序摆好,像在完成一场庄重的仪式。
有一次,邻居张奶奶拿来一双旧棉鞋,鞋帮破了个大洞,鞋底也磨平了。“王师傅,这鞋还能修不?我孙女小时候穿的,现在想留个念想。”老王接过棉鞋,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说:“能修,就是得费点功夫。”接下来的三天,我每次路过都能看见他在琢磨那双棉鞋。他找来了颜色相近的棉布,一针一线地补鞋帮,又从旧鞋底上剪下还完好的橡胶,细细打磨后粘在鞋底。修好那天,他还特意在鞋帮内侧绣了朵小小的梅花。张奶奶来取鞋时,眼眶都红了:“跟新的一样,谢谢你啊老王。”
如今,巷子里开了不少新潮的鞋店,可老王的修鞋铺依旧生意红火。有人问他,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不歇着?他总是笑着指了指墙上的字——“修鞋修心”。那四个字是他自己写的,笔锋不算遒劲,却透着一股踏实劲儿。
每次路过巷口,看见那顶蓝灰色的帆布篷,听见里面传来的针线穿梭声,我心里总会暖暖的。老王师傅修的不只是鞋子,更是日子里的小遗憾,是人们对旧物的珍视,是巷子里最朴实的温情。这小小的修鞋铺,就像巷口的一盏灯,亮着,就觉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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