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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洪阳思前想后,既然燕青蕊现在不想见他,一定是故意拿捏。
臭丫头在恨他以前对她们母女不好。
燕洪阳打量的目光在杏韵身上扫了一眼,突然醒觉:这臭丫头不是不想在海兰阁住了,又想搬回她的那个破宅子里去,所以明知道自己急于知道五公主的来意,便故意避而不见。等他沉不住气硬闯,这臭丫头就反咬一口,然后堂而皇之地搬走?
对,多半是这样。
阴险,真是太阴险了。
燕洪阳自觉想通了这疑点,心里对燕青蕊又恼又怒又无奈。
他是著急想知道五公主的来意不错,但是,滟儿说了,两个人相谈甚欢,既然五公主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那说明即使有事,也与燕家无关。
所以,燕洪阳瞪了杏韵一眼,也不往里闯了,转身离去。
杏韵见燕洪阳都走了,大概不会再有别人来打扰,忙关上院门,去看大小姐那边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的。
燕青蕊的伤口之前崩裂,此刻再度缝合,比第一次还要痛得多了,她自己就是缝合的人,没有麻药,工具简陋,而且她还不能晕,不能抖,得保持绝对的清醒,不然,也做不了这么细致的缝合工作。
等到缝完针,她几乎疼晕过去,一身衣服更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她脸色苍白得厉害,极度的疼痛,极度的忍耐,让她的手指直颤。
她再度洒上金创药,却因为手发抖,药粉洒下,竟然不能准确地落到伤处。
杏韵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个画面,她急忙上前,拿过药瓶,帮燕青蕊上药,燕青蕊苍白著脸,弱声道:“燕洪阳走了?”
杏韵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是燕老爷,不是燕夫人?”
燕青蕊道:“若是燕洪阳,你只要挡住他,他就会知难而退,若是张雪滟,必然会心有不甘,和你纠缠好一会儿,你来得这么快,自然是燕洪阳。”
杏韵心中大是佩服,不过现在看著大小姐这个模样,也只能先把这份佩服压下,小心地替她上好药,又小心地用布条帮她缠好伤处。
杏韵担心地道:“大小姐,你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要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燕青蕊摇摇头,此刻,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手臂又已经包扎停当,若不是刚才清洗的血水还没倒掉,染血的布条还没收拾,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已经没有什么异样了。
她道:“燕府这几天会有喜事,没有人会注意到我,我便安心养伤就是!”
杏韵立刻把染血的布条收拾干净,看著那些东西,她难以想像,大小姐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这该是忍受著怎样的痛楚?
那个该死的五公主,还把大小姐的伤口给捏崩裂了。
当时大小姐不但一声没吭,而且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杏韵眼泪汪汪地道:“大小姐,我先把这些倒了,再去厨房给你拿吃的!”
燕青蕊点了点头,走到旁边桌上,铺开纸笔,开始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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