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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崭新的缝纫机,就像一记猛药,也像一剂甜药,彻底治愈了于晴心中的所有委屈和不舍。
她对这台黑色的大家伙爱不释手,晚饭后就围着它打转,用干净的布擦了一遍又一遍,连机身上最细小的金色花纹都被她擦得锃亮。
那份压抑不住的欢喜,一直延续到了深夜。
夜里,屋外海风渐歇,屋内一片静谧。
于晴主动靠了过来,将头埋在丈夫坚实的臂弯里,动作温柔得像水。
徐秋能感觉到她的心意,那是一种无声的,却又无比真挚的奖励。
他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揽入怀中,闻着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心中一片安宁。
凌晨两点半,屋外的天色依旧漆黑如墨。
徐秋无声地起了床,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妻儿的梦。
他穿戴整齐,走到桌边时,发现一个尚有余温的饭盒已经静静地放在那里。
打开一看,里面是白米饭和昨晚剩下的一点白灼软丝,简单却又暖心。
他将饭盒放进带来的布袋里,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家人,然后才转身,悄然推门而出,汇入黎明前最深沉的夜色中。
当徐秋来到码头时,徐洪斌已经到了。
他正蹲在码头边,和另一个同样年岁不小的渔民闲聊着,两人手里都拿着一串排钩,似乎在比对着什么。
那人徐秋认得,是裴顺的父亲。
“爹,裴叔。”
徐秋走上前打了声招呼。
徐洪斌抬起头,看到是他,便笑着对身边的裴老头说道。
“喏,我儿子来了。”
裴老头也转过头,看到徐秋,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阿秋来了啊。我正跟你爹请教这延长钩的绑法呢,你爹这手艺,真是没得说。”
徐秋客气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黑暗中又走来一个身影,是裴顺。
他看到徐秋,也主动笑着打了声招呼。
“阿秋,今天也这么早。”
“阿顺,你小子也这么勤快。”
徐秋应了一声,看着裴家父子。
简单的寒暄过后,两家人便各自走向自家的船,开始做着出海前的最后准备。
船只缓缓驶离码头,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寂静的海面上显得格外清晰。
徐秋掌着舵,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灯火,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向正在船尾挂鱼饵的父亲。
“爹,你什么时候跟裴叔关系这么好了?”
徐洪斌头也没抬,手上的动作飞快,熟练地将小鱼挂在钩上。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黄真如表妹。”
徐洪斌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身,看着徐秋,眼神里带着几分看透一切的了然。
“你没发现?只要你表妹来咱们家,那裴家小子就跟闻着味儿的猫一样,换着花样地往咱们家凑。”
“一会儿说送点自家种的菜,一会儿又说弄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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