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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紫藤架的缝隙,在石桌上织出张碎金似的网。陈砚蹲在架下,用软布擦拭那方老砚台,砚堂里的残墨早已干透,却留下圈浅褐色的印子,像朵凝固的云。三花猫蜷在石桌中央,尾巴尖偶尔扫过砚台边缘,带起细尘在光里跳舞。
“喵——”猫忽然抬眼朝巷口望去,耳朵抖了抖。陈砚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只见周行扛着个半人高的木框走过来,框上缠着层防尘布,边角露出点米白色的布面。
“猜猜我带什么来了?”他把木框靠在紫藤架上,故意顿了顿才扯掉防尘布——里面是幅装裱好的画,正是昨天众人补完的《紫藤架下》。画框是老松木做的,边角打磨得圆润,还留着淡淡的松脂香。
“我爷连夜给裱的,”周行拍了拍画框,“他说这画得挂在架下才像样,让过路人也能瞅见。”
陈砚伸手抚过画纸边缘,油墨的香气混着松木香漫上来,心里忽然暖暖的。虎子背着画夹跑过来,辫子上还别着朵淡紫色的紫藤花:“陈砚老师,你看我画的紫藤速写!”他摊开画夹,纸上用炭笔勾勒出十几根藤条,有的盘绕如蛇,有的垂落似帘,每根都带着股野劲。
“比昨天稳多了,”陈砚指着其中根带着小卷的藤条,“这里的转折再柔点,像猫尾巴勾东西似的,试试?”她拿起炭笔,在虎子画的藤条末端补了个轻俏的小勾,“你看,这样就活了。”
虎子盯着那笔补画看了半晌,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就像花花(三花猫)偷鱼干时勾篮子的样子!”他蹲在地上飞快地改起来,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李念拎着竹篮走来,篮子里是刚蒸好的紫藤花糕,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鬓角的碎发。“我奶说用今年的新米做的,”她把盘子往石桌上放,“还加了点蜂蜜,甜丝丝的不腻。”
花糕的热气扑在画上,让那片紫藤花色泽更润了些。陈砚拿起块花糕,咬下去时舌尖先触到点微涩,接着就是米香混着花香漫开来,像把整个春天含在了嘴里。
“对了,”李念忽然想起什么,从篮底摸出个铁皮盒,“我爷让我把这个给你。”盒子打开,里面是枚铜制的小印章,印面刻着个“砚”字,边缘还蜷着圈藤纹。“这是当年林生先生常用的章,他说补完的画得盖个章才算圆满。”
陈砚捏着印章在指尖转了圈,冰凉的铜面蹭着掌心,忽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话:“画有魂,章为魄,缺一不成器。”她蘸了点朱砂,小心翼翼地往画右下角按去——那里正好留着块空白,是昨天特意空出来的。
“等等!”虎子突然喊了声,举着画夹跑到画前,“我也想盖个章!”他从兜里掏出块橡皮,上面用小刀刻着个歪歪扭扭的“虎”字,“这是我自己刻的!”
周行笑得直拍大腿:“你这橡皮章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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