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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过标本馆前厅时,赵晓突然拽住大家:“等等!我们还没留纪念呢!”她指着服务台的留言簿,封面已经磨出毛边,里面夹着形形色色的便签,大多是游客留下的“到此一游”。
陈凯从斧柄上刮下点木屑,林默拆开平板外壳取了片沾着草汁的塑料膜,夏野用齿轮手链蹭下点铁锈粉末,张岚撕下病历本最后一页空白纸,赵晓则抠了点橡皮屑——五人围在服务台,把这些“信物碎片”放在纸上,用胶带小心地固定成五角星的形状。
“像不像我们手拉手的样子?”赵晓举着纸笑,橡皮屑在顶端闪着粉光,像颗星星的尖角。
张岚拿出笔,在标本下方写下标签:“五人组,2024年夏,于植物馆共破迷局”。字迹刚落下,陈凯突然想起什么,从斧柄缝隙里掏出那半张“信任是最好的解药”的纸条,叠成小方块贴在旁边:“这个也得加上,是我们闯过第一关的证明。”
林默用手机拍下标本,设成五人聊天群的头像。照片里,木屑的棕、铁锈的红、草汁的绿、橡皮的粉挤在一起,乱乱的,却透着股鲜活的劲儿,比馆里任何精致的标本都有生气。
“馆长说‘真正的记忆是植物都记得的联结’,”夏野摸着齿轮粉末,“那这个标本,就是我们五人联结的证明,比任何语言都实在。”
赵晓把做好的标本贴在留言簿的最后一页,特意压上块石头:“等下次来,它肯定还在。”她突然发现,留言簿的前几页里,夹着片干枯的蕨叶,叶脉拼成“等你们”三个字——和请柬里的那片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深,像等了很久。
“是馆长留的吗?”她抬头问,阳光透过玻璃穹顶照在蕨叶上,纹路突然清晰得像在发光。
陈凯合上留言簿,斧柄往服务台上敲了敲:“不管是谁留的,我们都回应了。”他扛起斧头往外走,铜钥匙的碰撞声在空荡的大厅里格外清亮,“走了,该把日记寄给小忆了。”
五人走出前厅时,阳光正斜斜地照在图鉴墙上。常春藤的叶子在“薄荷”词条上轻轻晃动,像在挥手告别。林默回头看了眼那本留言簿,在心里默默想:等明年夏天,或许可以再来看看——看看他们的“新标本”有没有被植物认作同伴,看看记忆蕨有没有好好照看那些薄荷种子。
标本馆的木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吱呀”声像句温柔的再见。五人踩着满地的叶脉地砖往外走,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像五根紧紧缠在一起的藤蔓。
他们带不走馆里的任何珍稀标本,却带走了比标本更珍贵的东西——那些一起破解谜题的瞬间,那些彼此守护的细节,那些刻在心里的、比叶脉更清晰的联结。
而留言簿里的新标本,会在寂静的馆内慢慢变干、褪色,但只要有人翻开那一页,就一定能看出:这五个挤在一起的碎片,曾属于五个并肩闯过难关的伙伴,曾在某个夏天,让沉默的标本馆,充满了活生生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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