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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钧窑,赵晓的银簪突然调转方向,朝着景德镇颤动,簪头的光在地图上划出温暖的弧线——是回爷爷工作室的路。推开“砚秋堂”的门,熟悉的墨香里多了丝新瓷的清润,修复区多了张宽大的新台,台上整齐摆着七脉信物:汝窑笔洗盛着清水(温润),哥窑笔架架着七星笔(刚柔),定窑碗扣着白瓷土(纯净),钧瓷片拼成虹彩(变通),官窑盘盛着松烟墨(庄重),建窑盏泡着新茶(灵动),景德镇青花瓶插着蔷薇(包容)。
最中央的紫檀木架上,摆着本蓝布封皮的书——《墨瓷合璧全书》,正是沈砚秋和苏明远未完成的那本,封面上的“墨瓷同源”四字,是两人笔迹的合写:“墨”字带沈砚秋的柔,“瓷”字含苏明远的刚。
“回来啦。”爷爷端着托盘从厨房走出,新烧的瓷杯上用天青墨写着“墨瓷堂”,釉色是七脉土混合烧制的,在光下泛着淡淡的虹彩,“尝尝这杯‘合璧茶’,用七脉的泉水泡的。”
茶水倒入杯中的瞬间,杯沿竟浮出淡淡的墨香,与茶香缠成一缕,像沈砚秋的墨和苏明远的釉在杯里相拥。“这才是他们真正想做的。”爷爷笑着说,“沈先生晚年说‘墨怕干,瓷怕冷’,所以用瓷温墨,用墨润瓷,让两者互相滋养——就像你们四个,各有各的性子,合在一起才完整。”
赵晓的银簪突然飞向《墨瓷合璧全书》,簪头的蔷薇纹与封面的花纹严丝合缝。全书“哗啦”自动翻开,空白页上慢慢浮现出字,是沈砚秋和苏明远的合笔:“传承者赵晓、林默、夏野、周深,当继往开来,守平衡,致中和,让墨有瓷骨,瓷有墨魂。”
周深的相机对准这一幕,照片里的字在光下泛着金芒,与银簪的蔷薇、七脉信物的光交织成网。“看来我们被‘认证’了。”他笑着说,镜头扫到窗外——墨影和窑影正蹲在晒台上,尾巴缠成圈,像个圆满的句号,却又在阳光里抖了抖尖,像在说“故事才刚开始呢”。
爷爷从柜子里拿出四个锦盒,里面是新做的墨瓷印章,分别刻着“晓、默、野、深”,印泥是用七脉的釉料调的:“以后‘墨瓷堂’的器物,就用你们的印。”
赵晓握着印章,指尖触到瓷面的温度,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古籍库拿起银簪的那天,仿佛就在昨天。林默翻开《墨瓷合璧全书》的最后一页,发现夹着张纸条,是爷爷写的:“沈先生说‘传承不是重复,是像窑火一样,烧出属于自己的温度’。”
夕阳透过窗棂,照在七脉信物上,照在四人相视而笑的脸上,照在缠成圈的猫尾巴上。墨香混着瓷韵,在“砚秋堂”里轻轻流淌,像时光酿的酒,既藏着过去的故事,又透着未来的甜。
这不是结束。
台面上的空白瓷坯,正等着他们用七脉的土、平衡的心,烧出属于这个时代的“墨瓷”——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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