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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实验体影子化作青烟消散时,齿轮室里所有的镜子突然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无数根琴弦被同时拨动。紧接着,“哗啦——”一声脆响,镜面集体碎裂,无数棱形的碎片腾空而起,却没有一片落下伤人,反而在空中盘旋、拼凑,渐渐组成两张熟悉的笑脸——父亲眼角的皱纹、老鬼嘴角的痣,连父亲修钟时总沾着机油的指尖,都清晰得像就在眼前,像两朵在逆光中绽开的烟花。
“丫头,看到了吗?”父亲的声音从碎片中传来,带着汽修厂特有的机油味,“怕的尽头,不是不怕了,是敢和同伴一起走。”他的影像抬手敲了敲虚拟的齿轮,“就像这镜子,碎了才知道,每片碎片里都藏着光。”
老鬼的影像跟着笑,手里晃着那本熟悉的病历本:“我早说过‘镜渊拆得散镜子,拆不散抱团的人’。你们五人的齿轮咬得比谁都紧,连钟表匠的镜像术都拧不开——这才是最好的防锈剂。”
赵晓伸手去够空中的碎片,指尖刚碰到一片,那碎片就化作温暖的光,融进她的掌心。“老鬼爷爷,你们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们呀?”她小声问,掌心的光像颗小太阳,暖烘烘的。
“一直在。”父亲的声音软下来,像小时候哄她睡觉,“看你举着扳手护着晓晓,看小凯把警徽擦得发亮,看小林子的代码越来越稳,看小张姑娘把病历本变成指挥棒……比修任何钟表都让人高兴。”
碎片在空中停留了片刻,像在认真记住他们此刻的样子,然后缓缓落下,在地面铺成条闪光的路。路的尽头,是扇嵌着齿轮纹的木门,门缝里透出刺眼的阳光,混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再没有铁锈和消毒水的味道。
五人相跟着往外走,经过碎片铺成的路时,脚下传来细碎的“咔嗒”声,像无数小齿轮在为他们鼓掌。推开门的瞬间,阳光涌进来,在地上投出五人的影子,紧紧靠在一起,再也没有扭曲或分离,像幅被阳光熨平的画。
回头看时,齿轮室的镜子碎片已经消失,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墙上隐约有齿轮转动的痕迹,像场温柔的梦。夏野摸了摸手腕上的齿轮手链,发现它不知何时变得温润,像浸过阳光。
“我们赢了吗?”赵晓仰起脸,阳光落在她沾着灰尘的小脸上,亮得晃眼。
陈凯把消防斧扛在肩上,警徽在阳光下闪着光:“何止赢了,我们把影子都变成朋友了。”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风里飘着饭菜的香气。五人并肩往阳光下走,影子被拉得很长,依旧紧紧靠在一起。镜子碎了,但那些在碎片里学会的信任、勇气和并肩的默契,都化作了新生的力量,像齿轮咬合时最动听的声响,陪着他们走向真正的世界。
所谓新生,从来不是回到起点,是带着所有经历过的碎片,和同伴一起,走向更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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