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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脚依旧被铁链束缚,只能艰难地移动。侍女似乎也并无帮她解除的意思,只是在前面引路。
小院不大,却布置得极为精巧,一草一木皆见匠心。然而苏清韫却无暇欣赏,她只觉得这里安静得过分,也压抑得过分,仿佛一座美丽的牢笼。
侍女引着她走进正房。房内陈设典雅,熏着淡淡的冷香,与她之前在船舱闻到的异香不同,却同样让人心神不宁。
“主上吩咐,请姑娘在此稍作歇息。”侍女说完,便垂手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如同泥雕木塑。
苏清韫靠在门边,喘息着,试图从这侍女口中套出些话:“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主上是谁?他到底想做什么?”
侍女却如同聋了一般,毫无反应。
就在这时,院外隐约传来一阵环佩叮咚之声,以及极其轻微的、仿佛绣鞋踩在落叶上的脚步声。
一个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来人穿着一身湖蓝色的锦绣长裙,外罩着薄如蝉翼的银纱披帛,身姿窈窕,云鬓高耸,插着精致的步摇簪珥。脸上施着恰到好处的脂粉,容貌美艳,眉眼间却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仿佛与生俱来的忧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
她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年纪,气质复杂,既有着养尊处优的贵气,又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寂寥。
那青衣侍女见到此人,立刻躬身行礼,比之前多了几分敬畏:“夫人。”
被称作“夫人”的女子微微颔首,目光落在了门边狼狈不堪、戴着镣铐的苏清韫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般的打量,从她散乱的头发、苍白的脸颊、破损的衣衫,一直看到手脚上冰冷的铁链。
苏清韫也警惕地看着她。这个女子是谁?这般气度,绝非寻常侍妾或管家之流。
那女子打量完毕,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缓步走上前来。她身上带着一种清冷的、混合着名贵香料和药草的气息。
“苏姑娘,”她开口了,声音柔婉动听,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这一路,委屈你了。”
苏清韫抿紧嘴唇,没有回答。
女子似乎也并不期待她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底下人办事粗糙,不懂怜香惜玉。我已吩咐下去,稍后便为你解开镣铐,送来热水新衣和膳食。你且安心在此住下,需要什么,只管告诉幽兰。”她指了指那名青衣侍女。
她的语气仿佛在招待一位久别重逢的故友,而非一个被bangjia囚禁的犯人。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苏清韫终于忍不住,冷声问道,“把我绑来此地,就为了说这些?”
女子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那抹忧郁之色更浓了几分:“苏姑娘,世事如棋,身不由己。请你前来,并非我等本意,实乃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至于缘由……日后你自会明白。”
又是这种故弄玄虚的说辞!
苏清韫心中怒火升腾,却强压着:“‘龙熄’图纸呢?那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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