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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产房前,顾辰蹲下来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眼眶红得厉害:“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喊我我就能听见。”他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剥开糖纸塞到她嘴里,是她爱吃的草莓味,“疼了就含着,像小时候打针那样。”
嘴里的草莓糖慢慢化开,甜丝丝的味道顺着喉咙往下淌,冲淡了舌尖的苦涩。苏念望着被护士拦在产房门外的顾辰,他还在不停地朝里挥手,蓝色衬衫的袖子被风吹得轻轻晃。
像只不安的鸟。刚才还尖锐的宫缩疼,在看到他那副模样时忽然就钝了些,心里像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填满了,软乎乎的。
她对着他弯了弯嘴角,抬手轻轻拂过肚子,然后用口型慢慢说:“等会儿你来陪我生宝宝。”
顾辰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是瞬间捕捉到了她的意思。他先是愣了愣,随即用力点头,转身就往医生办公室跑,脚步快得带起一阵风。苏念能想象到他跟医生沟通时的样子——一定是急巴巴地攥着人家的胳膊,反复保证“我绝对不添乱”“我就站在旁边看着”,像个生怕被拒绝的孩子。
护士推着她往产房深处走,消毒水的味道渐渐浓起来。苏念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顾辰的影子:他凌晨起来给她热牛奶的样子,他对着b超单研究宝宝五官的样子,他蹲在地上给她揉腿时哼跑调的儿歌……这些碎碎的画面像暖炉,烘得她心里暖暖的。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烈的宫缩猛地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像有只手在肚子里狠狠拧着。苏念疼得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额头上瞬间冒了层冷汗。还没等她缓过劲,身下忽然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羊水破了。
“医生!羊水破了!”她咬着牙喊出声,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守在旁边的护士立刻过来检查,语气沉稳地安抚:“别怕,这是正常的,宝宝要来了。”她一边麻利地铺好产褥垫,一边按铃叫医生,“宫口开得差不多了,准备接生。”
产房里顿时忙碌起来,器械碰撞的声音、护士低声交谈的声音混在一起。苏念躺在产床上,望着头顶惨白的灯光,心里却异常安定。她知道顾辰一定在外面等着,他那么怕疼,却愿意陪她闯过这最难的关;他那么笨手笨脚,却把她和宝宝的一切都打理得妥妥帖帖。
宫缩越来越密集,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但每次疼到极致时,她就想起顾辰刚才点头的样子,想起他眼里的光,于是又攒起一点力气。
“家属可以进来了。”门口传来护士的声音。
苏念费力地转过头,就见顾辰穿着无菌服跑进来,头发有些乱,眼镜也歪了,却一眼就锁定了她。他快步走到产床旁,握住她汗湿的手,掌心烫得惊人:“念念,我在。”
他的声音有点抖,却像一剂强心针,瞬间稳住了她翻涌的情绪。苏念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疼还是疼的,但心里那片被填满的地方,又多出了好多好多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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