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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年看着已经躺下去的男人,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轻声问了句:“我可不可以在床上睡?”
赵祁昀没有睁眼,而是缓声道:“自己乖乖过去,还是让我动手?”
“呃,我自己过去。”秦烟年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悚,而后又嘟囔道:“小气。”
随后才不情不愿地往软榻走。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赵祁昀便听见不远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借着月色望去,秦烟年已经在榻上睡得四仰八叉。
因为天气热,薄被被踢到角落缩成一团,白色的寝衣卷到肚子上方,露出一截白玉般纤细的腰。
他没和其他人共处一室过,不知道别人睡着后是什么模样,但相信世家贵女绝不会是她这般模样。
偶尔他也会怀疑这人之前说的穿越一事是真还是假,毕竟太过玄妙,但这个女人又的确和他之前认识的那个沈家表姑娘完全不一样。
也会时不时冒出各种奇怪的话语。
转过身,径直闭上眼睛,放缓呼吸。
翌日,秦烟年醒过来时,屋子里已经看不见赵祁昀的身影。她乐得高兴,自己屁颠屁颠收拾好软榻,再到床上滚一圈,才伸着懒腰让人进来伺候洗漱。
“姑娘。”春兰带着一众丫鬟进来。
这丫头应是昨晚哭了半宿,眼睛现在肿得像桃子。昨晚秦烟年已经跟她讲好,她私下里仍然可以继续叫自己姑娘,但在正式场合要改口。
古人重礼法,小姐出嫁后,丫鬟需改口,不然会被视为对夫家不敬,也会被说是主子治下不严。但如果主仆感情深厚,私底下是可以不用这么严格的。
这些都是出嫁前嬷嬷的教导。
不知是不是徐州多山地,秦烟年在那儿还没觉得这个夏天有多热,结果回到京城,热得她心里发慌。
春兰今日特意给她找了一件鹅黄色的撒花烟罗衫,轻薄又透气。
但因为暑热,实在吃不下什么东西,本就心里烦躁,却听门外有下人来报,说是国公夫人身边的人过来送药了。
心里一沉,冲春兰使了个眼色,春兰便开门去打发。
隔着房门听不真切,但能隐隐听到双方似乎起了争执,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就听见砰地一声,还有一人尖利的哎呀声。
微微皱眉,最终还是起身出门。
结果刚走出房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团花薄衫的丫头正指着春兰骂道:“你是什么人,也敢摔了夫人的药!”
“你说她是什么人?”
秦烟年站在房檐下,冷声反问。
那丫鬟一惊,连忙行礼问好,“世子妃。”
周围围观的丫鬟小厮也跟着躬身行礼。
“说吧,怎么回事儿?”
秦烟年神色不悦,抬脚过去。
春兰像是找到主心骨般立刻朝她跑来。
那丫鬟见状,露出不屑的表情,但见到秦烟年过来还是低头解释道:“奴婢奉夫人命令给您送药,结果这丫头不仅各种推脱,还故意摔了汤药。”
秦烟年缓缓扫过地面,果然满地狼藉,空气中还有一股难闻的中药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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