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天从东市的甜在心对完账后,段俏颜便回西市的甜在心走去,路过当初买玉佩的铺子,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的疼。
哪怕过去这么多天了,但李泉和她说的话,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耳边循环播放。
她已经在努力的说服自己,她是一个成年人,身边还有爱她的家人还有关心她的朋友,她不能这样折磨自己了。
回到甜在心后,段俏颜特意挺直腰,嘴角挂着浅笑从后院里穿过。
可等她身影刚一消失在转角,安昭就忍不住了,一把拽住身边铁平舟的胳膊。
“哎,你瞧见没?”
安昭压低声音,朝段俏颜离开的方向努了努嘴,眉头紧紧皱着:“姑娘那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比昨天还重!”
铁平舟的视线从那段俏颜消失的空荡转角收回来:“我眼睛没瞎!”
他脸色不太好看,心里也跟堵了团棉花似的。
那丫头脸上的憔悴,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只是憋着没说破。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没办法开口劝她,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那你还不赶紧的!再去配些更管用的安神药!我这就去翻翻料子,给她重新绣个香囊!”
铁平舟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就大步朝药房走去。
安昭看着他走远,也赶忙提起裙子,小跑着去找她的绣篮和丝线了。
两人在屋里捣鼓了好一阵子,又是配药又是穿针引线,总算把安神香囊给做好了。
小小的香囊静静躺在桌上,隐隐散发着宁神的草药香气。
安昭盯着香囊看了半晌,突然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铁平舟,压低声音:“喂,你去送。”
铁平舟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猛地往后一缩:“这这种姑娘家的东西,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送得出手!”
他又不是不要脸,怎么能去送这种东西,而且那个臭丫头正是伤心欲绝的时候,万一他去送温暖被她误会了怎么办!
安昭把香囊往他面前一推,直接耍赖威胁道:“你去不去!”
那眼神直接告诉对方,只要他敢说不去,她就敢一脚将他踢出去。
铁平舟张了张嘴,话卡在喉咙里,最后只能轻叹一声拿起香囊往外走去。
“老铁?”段俏颜开门,见到是他,有些意外。
“嗯。”铁平舟闷闷应了一声,视线在她脸上一扫,尤其在眼下停留了片刻。
“里面安神的药丸是我做的,香囊是安昭绣的。”
说完又补了一句:“死丫头,记得给我带在身上,晚上睡觉也得放在枕头边上,听见没?”
段俏颜先是一愣,低头看着香囊,又抬头看看铁平舟那副故作凶狠的模样,心里暖暖的。
她伸手接过,将香囊轻轻握在手心:“知道了!谢谢”
铁平舟胡乱“嗯”了一声,嘴里还嘟囔着:“谁要你谢,记得用就行!”
看着快速跑掉的人,段俏颜低头偷偷笑了起来,拿着香囊便转身回房。
她还没把香囊放好,敲门声又响起了。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