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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面不改色地撒谎,装出一副无奈又气愤的样子:“其实吧……唉,家丑不可外扬。是我们家那个大丫头,不懂事,在学校跟人学坏了,搞什么恶作剧。她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些臭鸡蛋,藏在门口柜子里了,刚才被我翻出来扔了。这不,味儿还没散干净呢。”
我在空中看着妈妈那张开合的嘴,只觉得彻骨的寒冷。
为了面子,她竟然能编出这样荒唐的理由。
为了掩盖虐待我的事实,她再一次把脏水泼在了我的尸体上。
“臭鸡蛋?”王阿姨愣了一下,显然有些不信,“臭鸡蛋是这味儿?这闻着像瓦斯啊……”
“就是臭鸡蛋!那是发酵了的,味儿特别冲!”妈妈斩钉截铁地打断她,语气里带上了一点不耐烦,“王姐,您就别操心了。要是真漏气,我们还能在这儿站着跟您说话?早跑了!行了行了,太晚了,孩子都困了,我们也得休息了。这味儿一会开窗通通风就没了。”
说完,不等王阿姨再说什么,妈妈直接“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真是多管闲事。”妈妈靠在门板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差点就被她发现了。要是让她看见厨房贴着胶带,指不定明天小区里传成什么样呢。”
爸爸坐在沙发上,也附和道:“就是,这老娘们整天盯着别人家。不过老婆,你反应真快,说是臭鸡蛋,亏你想得出来。”
“那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妈妈哼了一声,转身走向卧室,“赶紧睡吧,累死我了。”
屋里的灯一盏盏熄灭。
黑暗再次笼罩了一切。
半夜。
时针指向了两点。
万籁俱寂,连窗外的虫鸣声都听不见了。
突然,主卧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紧接着,是妹妹带着哭腔的撒娇声:“妈妈……我要喝奶……我要喝热牛奶……”
妹妹有睡前喝奶的习惯,今天因为回来得晚,加上吃了太多海鲜,可能有些不消化,半夜醒了。
“好好好,钰钰不哭,爸爸去给你拿。”
爸爸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床垫弹动的声音,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卧室门开了。
爸爸穿着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
他习惯性地走向厨房,那是放冰箱的地方。
牛奶都在冰箱里。
他走到厨房门口,手伸向门把手。
那一刻,他的手触碰到了冰凉的胶带。
爸爸愣了一下,似乎才想起来门被封死了。
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去抠那胶带的边缘,准备撕开。
毕竟,给宝贝女儿拿牛奶是头等大事。
撕拉——
胶带被撕开一个小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灵魂在这一刻几乎要尖叫出声。
开门!
哪怕是为了拿牛奶!
只要开门,只要他闻到那股已经浓烈到无法忽视的味道,哪怕他嗅觉再迟钝,这种致死浓度的煤气也会让他产生生理性的不适!
只要门开了,至少……至少我的尸体不用再这样蜷缩着腐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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