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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华贵妃失势后,她身为将军的父亲、兄长纷纷被贬。
皇帝提拔了几个新人,朝堂上展开了新局面。
至于后宫……
萧桓满意地看着接受册封的我,甚是骄傲:“短短一年,你已经是瑶妃了。”
“其实帝王之道,在于凡事讲究制衡。皇后是正宫,好比名分上的权臣,根基深厚,势力盘根错节,轻易动不得。贵妃就是不安分的藩王,仗着点宠爱和家世,处处想跟权臣分庭抗礼,野心勃勃。如今没了藩王,权臣一方独大,非皇帝所愿。你的出现恰逢其时。”
萧桓不愧老谋深算。
他很快为我制定了下一步计划:取林昭仪而代之。
这次我没有照做。
“妇人之仁!皇后当年能做的,你为什么不能?”他耐着性子分析局势:“裕王的母妃是外族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登上大位。睿王早年赛马断了腿,即便再聪慧过人也难以服众。唯有七皇子,是你抗衡太子的唯一筹码。”
我恍若无意提起:“不是还有早年丧母的五公主吗?”
没想到他却恼了:“一个女子如何担得起社稷重任。你想指望她,简直是天方夜谭。”
其实五公主的聪慧并不在几个皇子之下,小小年纪跟着兄长赈灾、治河,等大些不便出去了,就呆在宫里编书、写策论。
我路过上书房时见过她一次,听她的高谈阔论和举手投足,和宫里娇养出来的女人很是不同。
见萧桓真的动气,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林昭仪祖上是开国功勋,她和幼子,我都不屑于动,总之,我有自己的谋算。”
萧桓眼中全是对我不自量力的轻视:“走别的路不仅辛苦,风险也更大。莫不是你想扶持自己的孩子?可……”
他忽然截住话头,我恍若不觉,只认真对着铜镜,缓缓将一支步摇插入发间。
“可是什么?凭你的谋算,瞅瞅如今皇后和太子微妙的关系,就该知道孩子终究是自己的稳妥。我正值妙龄,如何不能生一个自己的孩子?”
“还是你早就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我定定地看着萧桓。
“我从没问过你,萧桓,你究竟是哪朝哪代的皇帝?我们整个王朝的命运对你来说是已经存在的事实,还是不可预测的天机?”
他久久没有回答。
他有自己的秘密。
我也是。
7
我的宠爱在几个新入宫的美人面前,逐渐淡了下来。皇后的为难开始摊在明面上,请安时罚跪,饭菜和例银克扣,甚至听我多咳了一声,就以染病为由撤掉了我的绿头牌。
皇帝是没空管这些的,萧桓提醒过,但我仍不愿对林昭仪下手。
那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故人了。
我的伴驾机会也不比从前。原本像外使朝拜、公主下嫁、节日庆贺这样的宫宴,皇帝必会让我坐在身侧。可现在只能坐在最角落。
就如今日太子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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