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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田心心瞠大眸子,瞪著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司徒祭,赶紧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把他推开。
司徒祭的力气还没有恢复,被她一推,居然被她推开了,他喘著气瞪著她,满脸的不爽。
“司徒祭,你这人怎么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你不知道你都已经生病病得五颜六色了吗?你还……”田心心瞪著他,又娇又羞,不过见到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高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司徒祭满脸欲求不满地睨著她:“听说,是你先吻我,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我刚才只是……我不是要吻你……”田心心焦急地想要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偷吻我还不承认。”司徒祭饶有趣味地睨著她,“你想吻我,随时都可以吻,我是你的男人,不用不好意思的。”
“司徒祭,我真的不是偷吻你啦,我……”田心心被他说得脸红耳赤了,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你不用解释,我懂的。”司徒祭意味深长地看著她。
他懂个鬼啊,分明就是误会她了,看来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没用了,田心心只得放弃解释,转移话题:“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你那么大力用毛巾擦我的脸,就算死人都会醒过来的。”司徒祭说著,伸手轻轻摸自己的脸,皱眉,“我的脸怎么了,是脏了,还是毁容了?”
“司徒祭,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你的脸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毁容,是脏了,我帮你擦干净啦。”都是那个秦紫莹的错,居然玷污她的未婚夫,哼,有她在,她休想得逞。
“哦,脏了。”司徒祭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
田心心被他似乎是恍然大悟,又似乎是隐藏著什么的眸光盯得有点心虚了,赶紧说:“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感觉很难受?你又发高烧了。”
司徒祭摇了摇头说:“现在不难受了,是有人给我注射了退烧针水吗?”他的视线扫过桌面上的注射器,还有那有点眼熟的药箱,随即皱眉,“是秦紫莹吗?”他在家里看过她的药箱,上面有她弄上去的特殊贴图。
提起秦紫莹,田心心就满肚子的火气,咬著牙,愤怒地说:“是她给你注射了退烧针,重新处理了伤口。”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看她的神情有点不对劲,司徒祭挣扎著从床上坐起来,抓住她的手,关心地问。
田心心咬著下唇,有点委屈地说:“她给你治病的时候,她让我出去,她趁你睡著,想偷吻你……”
“所以,你刚才那样做就是想确定,秦紫莹到底有没有吻我是吧。”司徒祭脸上掠过一抹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这家伙在吃醋呢,忍不住莞尔。
“司徒祭,你不准笑,你说过的,你只会吻我一个人……啊……”田心心抗议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她惊呼出声,随即被他以吻封印,深深的,缠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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