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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墙根,把被捆着的手腕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来回摩擦。
绳子随着动作勒进肉里,皮肤被磨到绽开,鲜血渗出来,混着灰尘,粘腻腥气。
手腕越来越疼,血也越流越多。
我依旧未停,直至手腕一松,我的双手解脱出来。
我立刻摸索着给身边的女孩子解绳子。
她们明白我要做什么后纷纷配合,漆黑里亮起一双双满含希望的眸子。
“我们一起呼救。”我压低声音,“他们听见声音进来时,我拖住他们,你们跑。”
“那你呢?”一个女孩颤声问。
我没有回答。
只是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外开始大喊救命。
女孩们见状只得加入我们,声音刺破黑暗。
很快,门外传来气急败坏的脚步声。
“妈的,你又想故技重施是吧?我不会再给你这样机会——”
门被打开,不等男人看清,我猛地冲上去,用额头狠狠撞在他鼻子上。
“咚”得一声闷响。
他惨叫着后退,鼻血瞬间涌出来。
“跑!”
我嘶吼着。
另一个男人听见动静,从屋里冲出。
我扯断头顶垂下来的灯泡,攥住带电的线头,主动扑在他的身体上。
电流瞬间窜遍我们的身体,齐齐栽倒下去。
求生的本能促使女孩们疯狂奔逃,却仍旧频频回头看我。
“快跑!”
我又喊了一声。
先前被我撞倒的男人爬了起来,捡起一根木棍,挑开我手里的电线。
随后便是几个力气十足十的巴掌落到我的脸上。
“坏他妈老子的好事,看看你这条命够死吗?”
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一个大缸面前。
随后一把将我摁进泥水里。
浑浊的泥水呛进鼻腔和喉咙,砂砾的颗粒不断摩擦我的嗓子。
我眼眶赤红,却始终未挣扎一下。
随后拳脚如骤雨般落到我身上。
肝脏、肋骨、胸腔,我变态般数着每一脚落在了什么地方。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会在这一刻死去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刺破了黑沉沉的夜。
两个男人脸色大变,顾不上我,转身就想跑。
可警车已经围了上来。
刺眼的警灯照亮了破旧的院落,也照亮了我浑身的伤。
人贩子被制服,有人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扶起我:“别怕,我们是警察。”
我靠在他怀里,视线都变得血红、模糊。
浑身的痛意都在此刻翻涌起来,向着心口汇集而去。
我突然很想和哥哥妈妈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有正常人的情感。
对不起,让你们承受了那么多不该承受的。
心口处的疼越来越烈,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
我有些失神,我也会掉眼泪了吗。
下一秒,我听见哥哥的声音,那样清楚、真切:
“栀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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