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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色,我伪装成药生尘的徒弟跟着他顺利进了南州城的军营。
军营就设在城中,旁边居然就是南州城知府石英的府邸。
“军营和官衙离的这么近?”
药生尘迅速回头示意我噤声,我小心瞄着前面带队之人的背影心虚地冲我那乖徒儿笑了笑。
岂料那人还是听见了,但并未有所怀疑,只是哈哈大笑一声调侃道:“阿尘……看来你家医馆里新收的这个小药童是个外地人啊?”
药生尘也一脸嬉笑地拍着那人的肩膀打哈哈:“刘哥你这话就生分了啊,那我和我师父也是外地人来这边讨生活,要不是魏将军心善,瞧得上我们那点本事,只怕我和师父还要四处奔波,居无定所呢。”
被唤做刘哥的那名军士豪爽道:“阿尘你这谦虚了,你们师徒俩来了南州城可是帮了我们将军解决了大问题了!”
药生尘拱手陪笑道:“哪里哪里!”
说着话,我们便走到了中厅,抬头黑漆匾额上用朱砂刻着“威武堂”三个大字。
药生尘冲我点点头,我便知马上要见的便是他们口中的魏将军了。
只是到了这会儿,我却有些忐忑了,事发突然,我只想赶紧找到小白,走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我要如何通过魏将军找到小白呢?
总不能直接问他:“喂!你们今天在墨池山下带回来的那个人呢?!”
这个念头太傻了,我赶紧摇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去,正摇的起劲,衣袖就被人轻轻拽了一下。
我低着头抬眼望着他,药生尘冲我眨眨眼道:“师父莫担心,徒儿自有妙计……”
话音未落,进去通报的刘军士就出来朝我们挥手:“将军喊你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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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药箱忐忑不安地跟着药生尘迈过门槛,快走两步低着头跪了下去:“小民拜见将军。”
眼角瞥见药生尘并未起身,我也老实伏地,大气也不敢出。
只听得上头似有丝质物品磨砂金属的声音,沙……沙……沙……
要说古人真不容易,动不动就要跪,我这才趴地上多久啊,就直觉大脑充血,两眼发晕,控制不住地想晃。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时,头上传来一声威严,粗粝的声音:“今日为何不是你师父过来?”我听着这嗓音简直比金蝉的公鸭嗓还要难以入耳,听完只觉耳朵像是被又细又尖的沙砾大力刮过一般生疼。
好在药生尘借着回答问题起身,我也赶紧直起腰板,顿时只觉神清气爽。
“禀告将军,今日师父身体不适,所以特意遣我来为将军把脉。”
我听着药生尘这话莫名想笑,以前我只知道宫中的小主们需要定时把脉,还没听说哪家将军是需要大夫按时把脉的。
我努力憋住想笑的冲动,憋的太辛苦以至于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正忍的辛苦,忽然一柄长枪刺到我眼前!
我立时被吓到不抖了!
连躲都不知道躲了……
那粗粝的嗓音再次响起:“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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