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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猛地怔住了。春妮口中的“夫人”,自然是母亲。可“基因样本”这四个字像投入静水的石子,在她脑海里漾开一圈圈模糊的涟漪——似乎,父亲曾提取过?她的目光落在孩子熟睡的脸庞上,心跳忽然漏了一拍:那弯弯的眉眼间竟藏着自己的影子,尤其是脸颊上那对浅浅的小酒窝,和相册里自己的童年模样几乎重合。当然,那挺直的小鼻尖,又隐约像极了那位久未谋面的故人。
小团子许是被她过于严肃的目光惊扰,不满地哼唧了一声,肉乎乎的小手在被子里胡乱挥舞,下一秒竟撑起小小的身子,撅着小屁股努力往她身上爬。“叭唧”一声,带着奶香的软唇印在她脸颊上,似乎还沾了一点温热的口水,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那瞬间的柔软,竟击溃了她所有的震惊与抗拒,连紧绷的肩膀都不自觉松了些。
春妮始终安静地站在一旁,瞳孔里的数据流无声闪烁,默默记录下唐晓指尖微颤的幅度、骤然加快又缓缓平复的心率,以及眼底那层从震惊到茫然、最终泛起一丝暖意的情绪松动。
“他叫念玉。”春妮的声音放得更轻,像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宁静,“这两年我一直这么叫他。”
‘念’是念想,‘玉’是需要小心苛护的宝贝……是夫人和先生藏在时光里的一点念想。”春妮将这两个字连同夫人指尖的温度,一起加密存进了最深层的数据库。
后来夫人走了,唐晓陷入漫长的沉睡,小生命诞生了,这是个人类宝宝。孩子哭闹时,她会调出夫人的语音片段,用最轻柔的语调念“念玉,不怕”;孩子第一次翻身时,她的传感器自动记录下那个瞬间,备注栏里写着“夫人说,生命的每一步都该被记住”。她看着这双和夫人相似的眉眼、和唐晓如出一辙的小酒窝,嘴角微微上扬。
如今唐晓醒了,念玉也长到能喊“亲亲妮妮”的年纪。她的数据库里存着无数育儿方案,却总在念玉笑时,自动调出夫人当年看着唐晓蹒跚学步的影像;总在给念玉讲睡前故事时,用夫人最爱的语调收尾。
有次系统自检,她发现关于“念玉”的情感标注已经溢出了预设阈值,核心程序却没有发出警报。春妮静静地站着,突然明白:所谓忠诚,从来不是冰冷的指令。她对夫人的怀念,对唐晓的守护,对念玉的疼惜,早已像藤蔓般缠进了每一行代码,让这具钢铁之躯,有了比人类更绵长的温柔。
“名字挺好的。”唐晓低声应着,视线没离开孩子的脸。她伸出另一只手,指尖悬在半空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念玉的脸颊,软得像刚出炉的,带着生命特有的温热触感,烫得她指尖微麻。
春妮看着这一幕,传感器边缘的蓝光柔和了许多,藏在程序深处的数据库里,那个标着最高权限的加密文件夹旁,权限提示再次悄然闪过——解密条件:唐晓情绪稳定度≥50%,持续观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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