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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州的春耕比江南晚半月。三月的风裹着湿润的泥土香钻进衣领时,凌岳正蹲在城郊棉田埂上,指尖捻着株刚冒芽的棉苗。叶片上凝着晨露,凉丝丝的,像苏婉清从前递来的薄荷茶。远处田垄间,王二牛戴着斗笠扛着犁耙走过,身影在雾里晃成幅活的《耕织图》。
“将军又在看苗?”王德全捧着粗陶碗过来,姜茶的热气糊住凌岳的眼镜片,“王二牛家煮的,驱驱春寒。”
凌岳接过碗,指尖碰着碗沿的粗陶纹路——这是巴州窑烧的,带着本土的温度。他望着棉田里嫩绿的芽尖,想起去年松江棉农捧着棉桃找苏婉清的样子:“今年这棉种抗虫,再不用蹲田埂捉蚜虫了。”苏婉清当时笑着把棉桃塞进他手里,指尖沾着棉絮,软得像云。
“去库房拿十把新犁。”凌岳放下碗,裤脚沾了泥也浑然不觉,“熟铁的,翻地快。再让墨衡带工匠来,教他们修灌溉渠——去年旱了半月,得备着。”
王德全应着要走,又被唤住:“告诉王二牛,今年棉价按市价加一成收。娃的学费,让他别愁。”
午后天晴,凌岳在州衙吃荞麦面。浇头是阿骨打从吕宋寄来的虾干,鲜得掉眉毛。信差来的时候,面汤还冒着热气——苏婉清的信,竹浆纸带着茉莉香,字迹娟秀得像她本人:“松江棉布卖疯了,吴老大说利润涨四成。李嵩派人来查税,我让沈仲华拿了应天府推官的担保信,那些胥吏屁都不敢放。阿福画了幅画,画你教他铸钱,说要贴学堂墙上。”
凌岳把信贴在胸口。纸角还留着苏婉清的体温,像她从前靠在他怀里的样子。他想起上月苏婉清来巴州,穿着水红裙子站在码头喊“凌岳”,想起她分糖给小丫头,想起她摸阿福的头时眼里的柔意。原来最珍贵的从不是疆域,是有人陪你把日子过成诗。
傍晚李嵩的胥吏上门。五个青布衫的家伙扛着封条,为首的斜眼:“凌将军,查私藏粮棉!”
凌岳坐在堂上,茶盏里的水还温着:“请便。”
胥吏翻遍仓库,只找到几袋糙米——那是给衙役留的口粮。为首的涨红了脸,摔了封条:“你别以为有漕帮撑腰就敢抗命!”
凌岳放下茶盏,声音冷得像冰:“抗的是贪赃枉法的命。回去告诉李嵩,巴州的粮棉是百姓的命,谁动,我就让漕帮载着他的贪墨账册去临安敲登闻鼓。”
夜里吴老大带着漕帮来道歉,凌岳拍着他肩膀笑:“你护的是百姓。有百姓在,怕什么?”
给苏婉清回信时,窗外月亮正圆。凌岳写着:“吕宋稻子快熟了,运五千石去苏州做桂花糕。阿福画了画,说要送你。贾似道的胥吏被骂走了,别担心。火炮改进了,用日本硫磺,射程十丈,下次他来,用新炮招呼。”
信折成纸船,烛火烤得边角微卷。风从窗外吹进来,纸船影子在墙上晃,像艘要远航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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