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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含玉感觉到恐惧,眼中含著泪水,看著爸爸,充满了哀求。
却又无法避免的,被父亲在她腿间的规律揉摸,给摸得淫水连连。
她的身体里充斥著快乐,一股想要被爸爸肏弄的欲望,从腿心处升起,到达了她的小腹,然后来到她的乳尖,她想被爸爸舔弄她的乳头......
霍含玉流了眼泪,晶莹的泪水顺著精致的脸颊滑落,她半昂著头,急促的呼吸著,啜泣著,纤细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双手抱紧了爸爸的脖子,腿间的湿润,染湿了爸爸的长指。
便是在这瞬息间,霍含玉由爸爸的手,将她送上了一波高潮。
霍太太由身旁的嬷嬷扶著,踩著花盆底进了小楼,刚好听到了霍含玉的啜泣声,她微微蹙著纤细的柳眉,撚著手绢儿的指尖,在鼻子下轻轻的摁了摁,问身后跌跌撞撞跟了进来的春杏,
“小小姐怎么了?”
“小姐...小姐她,她......”
春杏因著是霍密买给霍含玉的丫头,因此,在霍家,霍含玉是小小姐,但在春杏这里,她只是小姐。
这时的春杏,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她自然知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这音儿,春杏时常听到的,初初乍听之下,小姐发出的这声音的确是有些像啜泣。
但是,但是......春杏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直接往地上一跪,大喊了一声,
“太太啊!”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吓成这样儿?”
霍太太觉著情况有些的大不对,转身来,刚要斥责春杏这丫头,便见得霍密穿戴整齐的军装,一身清贵的下了楼来,道:
“小丫头没见过世面,说话也说不圆,母亲不必为难她。”
说话间,霍密便到了一楼的堂屋里,对霍太太见了礼,才道:
“那大丫头出口不逊,欺辱我玉儿,阿玉从小长在江南,她外租虽是一身清贫,但傲骨铮铮,也不曾指名道姓光天化日下的,教阿玉见识过这等教人上门相看的事,”
“那贱婢说相看?”
霍太太一听,倒是把方才楼上传来的那道啜泣的音儿给忘了,她转了转穿著精致刺绣旗装的身子,花盆底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一道悠远且清脆的响声,只见霍太太笑道:
“那可真是好的很,我这玉儿可是位血统纯正的格格,相看?我看这北区里头,哪个有这本事来相看她?”
对北区的贵族来说,是极为重视平日里的一言一行的,前朝覆灭,但仍有一批遗老不忘前朝富贵,抱著正统旗人的骄傲,傲视万物的活著。
因此,对于霍太太来说,她那本该金枝玉叶养大的“格格”,被一个丫头用上了“相看”二字,深深的刺痛了霍太太那颗前朝遗老的心。
便是怒道:“打死了也是应该,我霍家血脉,即便再是褫夺荣耀,也还未低到那尘埃里,容不得这些碎嘴的丫头轻蔑,打死,拖下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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