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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过,府里的一切都由我改革。若今日为王妃和她妹妹破了例,这王府,我不掌也罢!”
她转身,作势要走。
萧霖策慌忙拉住她。
他将她揽进怀里,声音是姜予楼从未听过的温柔:
“是我的错,你别气。”
下一秒,他抬起手。
不是为了拦下藤条。
而是,轻轻蒙住了林月的眼睛。
他说:
“别看,脏。”
脏。
这一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瞬间剜空了姜予楼的心脏。
藤条抽在身上的痛,远不及他这个动作的万分之一。
她怔怔地看着他们,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那个会因为她被绣花针扎了指尖,就心疼得整夜不睡的萧霖策,去哪儿了?
为何世间最善变的,是人心?
明明,才三年啊……
三年前,他是战神,她是罪臣之女。
她记得,他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舍了刚到手的三军帅印。
只为求一道圣旨,娶她为妻。
她记得,刺客闯入王府,他用身体为她挡下致命一箭。
鲜血浸透半边衣袍,他却死死抱着她,哑声说:
“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他用十里红妆娶她进门,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直到半年前,他从南境带回了林月。
一切,都变了。
“啪!”
最后一鞭落在姜予楼身上时,她早已皮开肉绽。
她不顾身体的疼痛,松开早已被她咬得鲜血淋漓的下唇,气若游丝地问:
“思邈呢?她怎么样了?”
侍女银杏闻言扶着她的手都忍不住一颤,连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哽咽:
“王妃,二小姐她……”
姜予楼看着银杏的表情,心里知道妹妹的情况大约是不好了,喉头的腥甜瞬间喷涌而出,青苔地上,瞬间一片猩红。
可她只是潦草地擦了擦唇角,“我自己去看。”
说着手脚并用地爬向姜思邈。
姜予楼的伤太重了,血顺着她的动作,拖出一条条长长的血痕。
可映入眼帘的画面,却让她痛至窒息。
姜思邈的衣裳早已被人扯得破碎,雪白的胴体上全是被蹂躏的红痕和脏黑的手印。
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密处被塞满琉璃珠。
原本姣好的面容上,如今被满满的痛苦占据。
至死,眼神中夹杂着惊恐,害怕,还有满满的羞愤。
她从小如珠似宝宠大的妹妹,就这么活生生的,在距她不到一尺的地方,被她夫婿的宠妾,凌虐蹂躏至死。
她脱下自己的外裳,遮住妹妹还带着温热的尸体,对着萧霖策跪拜:
“王爷,求您惩治凶手,还我妹妹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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