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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搪瓷缸的盖子,里面还有半杯没喝完的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无色无味的药粉倒了一半进去。
怕计划不成功,又在热水瓶里,倒了一半。
怕药效不够,又从口袋拿出一包,倒了进去,还把瓶口的白色粉末擦了擦,看不出任何问题后,他这才fanqiang出去。
马志明出去后才和刘彩霞守在外面。
马志明道:“人你是找的那个?可靠不?”
刘彩霞眼神微闪:“嗯,可靠。”
她才不会让马志明知道她是自己上,让马志明知道了非得揍死她不可。
等谢北深回来,他先是拿起桶和毛巾打井水洗澡。
洗完澡这才坐在桌前,拿起笔,想把婉婉教他做饭的样子画出来。
拿上一瓶汽水,刚想喝,顿时想到什么,把汽水又放回到桌上。
留着给婉婉喝,他喝白水就行。
打开搪瓷缸看了一眼,把里面剩下的水往窗边倒了出去,从喝水瓶里倒出新的水,等放凉了再喝。
林屿回来的时候,见谢北深在写着什么,也没敢上前打扰,便回房间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北深放下笔,看着纸上的画像嘴角微扬。
端起搪瓷缸便喝了几大口后,才把画好的纸放好,等明天婉婉来了让她看看。
这才关灯睡下。
马志明趴在院墙上看着两个房间的灯关上,难道是谢北深不喝水?
这么热的天不可能不喝水的啊。
自从上次给苏婉婉下药后,没把人办成功,他便重新在黑市里弄来的药,听黑市的人说这药里面还加了致幻的作用,药效更加猛烈,不解的话,以后只能断子绝孙。
喝下去药效5分钟后就有反应,他再等十分钟,要是10分钟后没有反应,他就回知青点睡觉。
床上的谢北深,脑海里全都是苏婉婉的模样,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曾体验过的,他在军区医院学过几个月,知道这可能是被人下了药。
大声喊道:“林屿。”
林屿陡然间听到深哥急切的声音,穿着鞋,去了深哥房间。
“咋啦?”
谢北深呼吸急促:“开灯,我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啥?下药?”林屿快速走到谢北深桌前,摸着火柴,点燃煤油灯。
看向床上的人谢北深,脸颊绯红。
谢北深坐了起来,眼神微眯看向搪瓷缸。
“赶紧给我从柜子里拿药,来之前这种药有备。”
林屿急忙打开柜子拿药:“深哥,不会是苏婉婉给你下的药吧?”
“不可能是婉婉。”谢北深语气肯定道。
他每次和婉婉亲亲抱抱的时候,两人都快擦枪走火,都忍了下来,他们两都说好结婚后再圆房的,她没必要这么做。
脑海里不自觉想到上午被他打的马志明。
因为这人就有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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