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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住了青丹的手,直视着沈南辰。
“我一个人进去,可以。但是曲水宴上,沈夫人当众答应了我要把沈桉桉从我这里抢走的玉佩还给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
“青丹,你随大公子去取。若是不给的话,你就动手。随你闹,就算是闹到了陛下和王爷的跟前,我也是有理的。”
沈南辰气得磨了磨牙,“沈、翩、枝!”
玉佩的事他当然知道,只是看桉桉喜欢这枚玉佩,原本想着拖着算了。
“谁稀罕你那个破玉佩?拿来垫脚我都嫌弃。”
“那最好。”
她定定地看着青丹,“记住了,一定要将玉佩完好无损地要回来。若你回去之后我还没回来,那你和红鸢就在院子里乖乖地等着我,守好我的院子!”
“大姑娘”
青丹担忧地看着沈翩枝,她自然知道沈翩枝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让她这么一个人进去实在是太放心不下了。
她捏了捏青丹的手,“没事,你别忘了我也有点功夫在身上。”
她虽然还没有上辈子的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但是那些招数目前用来自保足够了。
沈翩枝刚踏进祠堂,大门轰的一声从外面关上了。
沈南辰冷哼一声,青丹跟了上去。
此时此刻,沈南辰和沈家夫妻俩的想法不谋而合,都觉得要将青丹和红鸢两人从沈家赶出去。
沈培之站在沈家一众木牌前,背着手,仰头凝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父亲。”
沈培之“嗯”了一声,头也没回。
“你来了。”
“是。”
简短又干脆的对话,透露着关系的紧张,衬的二人更像是仇敌。
“你可知罪?”
沈翩枝心里冷笑,自沈培之要在祠堂见她,她就知道沈培之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不过,来得正好,她正愁没时机发挥。
“女儿不知犯了什么罪,还请父亲点明。”
沈培之这才转过身,上下打量着沈翩枝,眼神中不自觉地染上了阴暗的情绪。
“在家里,我随你怎么闹。可是我绝对不允许家中任何人,在外面将沈家的脸都丢尽了!”
“沈翩枝,自你从庄子回来之后,嚣张跋扈,专横独断,从未考虑过沈家。次次口头说你,你屡教不改。今日,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为了沈家,也为了纠正你的性子,故请家法。来人,呈银鞭。”
祠堂的暗处忽然冒出了三人,其中还有一位是王管家。
王管家端着木盘,盘子里盛放着的是闪着寒光的银鞭。
鞭子上还有极为细小的倒刺,不注意看看不出来。
自沈家定下家法那日起,沈家还从未有人受过这银鞭之刑。
算起来,沈翩枝还是头一个。
另外两个应该是沈家的侍卫,得了命令,上前不由分说地一左一右将沈翩枝的双手钳制住。
沈培之注意到她有功夫,这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还是他亲自选的。
沈翩枝在曲水宴上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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