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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的多清楚?不是巴不得远离我,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最后一次......”
程安宁盯着他看,想从他脸上捕捉到他是违心的,有难以言喻的苦衷,不是故意赶她走的。
然而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毫无破绽。
她很佩服他的心狠程度,是她永远达不到的境地。
“周靳声,事不过三,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结果不出意料,周靳声完全冷漠的一张脸,没有任何波澜。
程安宁所感受到的疼痛远远超过自己能承受的阙值,喉咙涌上一阵铁锈味,胃里在翻搅着,接着恶心涌上来,她承受不住小跑进洗手间呕吐,呕吐持续很久,吐到后面只有胃酸。
一晚上没吃东西,没东西可以吐。
在她进来的同时,周靳声跟了进来,站在门口,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他是算关心吗?
程安宁不知道,她洗了把脸,抬起头看到镜子里面目全非的自己,毫无形象,跟过敏一样,她扶着洗手池调整情绪,过了会说:“如果我说有你的孩子了,你要我打掉吗。”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你之前一直想要的,还说有了生下来,所有的都不算数了吗?”
周靳声脸色微微一变,说:“去医院做检查。”
“我的生理期两个月没来了。”
“先去医院。”他重复一遍。
“你先回答我。”
周靳声沉默,脸色阴沉,他一只手撑着门框,说:“不一定有。”
“万一呢?要我打掉吗,跟第一次那样,疼得死去活来,你还要我经历一次?”
程安宁没回头,她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男人,这个男人占据她十几年的岁月,好不容易忘记一次,那种痛,再也经历不了一次。
周靳声说:“去了医院做检查再说。”
“现在就说清楚。”
“打了。”
“不瞒你说,我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我的体质再流掉,以后不能再有了。”
“程安宁,你当我看不出你蹩脚的谎话?”
“彼此彼此。”
周靳声沉默。
程安宁表情破碎感,眼神却很坚定,朝他走过去,双手穿过他腰腹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刚刚哭的很厉害,带着哭腔哽咽说:“周靳声,你好好跟我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周靳声没说话,他还是沉默以对,更没有抱她。
“周靳声......你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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