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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随泱目光落寞的看着宫以檀离开了酒吧,头也没有转回过一次,走的毫不留情。
她早就知道,宫以檀口中的“三十岁”,不过是糊弄她的玩笑话,而她却非要当真,怪不得谁。
从酒吧出来的瞬间,好像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今樾慢慢往公交车方向走去,低着头,只觉得心里又闷又堵。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已经和江百川她们离开了酒吧,却故意编造谎话,又偷偷跑回了酚蓝酒吧。
那时她说谎的原因是什么?
想再看看宫以檀。
可她重新回到酒吧,不仅看到了宫以檀,还看到了和她亲近的女人。
两人看起来那么般配,靠的那么近,笑的那么美,处处都觉得融洽和谐。
但她却觉得很不舒服。
今樾想离开,突然转身撞到了送酒的酒侍,酒水撒了一地,到处都是碎片,惊动了周边的所有人,包括宫以檀。
尴尬,窘迫,被宫以檀撞见自己的糗事后还要帮自己赔钱后的无地自容,所有情绪杂糅在一起,让她的心里顿感五味杂陈。
今樾坐到一处花坛旁的长椅上,双手捂脸,低着头,浑身上下都萦绕着一股丧气和疲惫。
这时,有脚步声走来。
今樾以为是过路人,并未在意,直到那脚步声在她面前驻足。
今樾眉头微蹙,抬起头,瞳孔猛地放大,不可置信道:“宫宫学姐?你怎么在这里?”
宫以檀说:“怎么不叫我宫总了?”
今樾顿了顿,解释道:“啊?哦,那那是在公司,大家都叫你宫总,我一个人不好意思叫你宫学姐,好像是我自己在在搞特殊待遇一样。”
宫以檀眼中眸光流转,上下扫视今樾,目光定在她的右手臂:“刚才撞到酒侍,被酒杯碎片划伤了吧?”
“啊?”今樾反应了一会儿,立马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右手臂上的衣服有洇出血迹,被碎片划伤的疼痛感在此刻泛滥。
今樾眉头皱起,挽起袖子看了下伤口,也就小拇指大小,流血量不多,无所谓道:“我没注意到自己被划伤了,是小伤口,我没事的,回去上点碘伏就行了。”
“酒吧里的杯子就算再贵,被那么多人使用过,细菌依旧很多。”宫以檀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无奈叹气,“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今樾眨眨眼:“会不会有些大题小做?”
宫以檀挑眉:“那你怕不拍死?”
“”今樾瘪嘴,“怕死。”
“那就去打针。”
“哦,好。”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宫以檀真怕她仗着自己身体好不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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