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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宜抬手抚上他的脸,指尖微凉,带着前所未的认真凝视着他的眼眸,“那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陛下?”
钟岳的声音突然从帐外传来,未待李昭平有所反应,珠帘晃动间,他已半只脚踏入营帐。
待看清帐内情形,这位素来腼腆的少年将军顿时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帝后二人近在咫尺,墨宜纤白的指尖还停留在李昭平的脸侧。
而李昭平眼中尚未收敛的痛楚与怒意,竟让久经沙场的钟岳都为之胆寒——他从未见过皇帝如此失态的样子。
他还未来得及张口,李昭平猛然起身,广袖带起的劲风瞬间扑灭了帐内所有灯烛。
黑暗笼罩中,他的声音已然恢复平静,仿佛一切如常:“何事?”
钟岳识趣地停在帐门处,没再往前走,“末将……末将是想为皇后之行献策。”
他低着头,目光却借着帐外微光,敏锐地扫过散落一地的军报,以及案几上那枚被刻意放下的凤佩。
墨宜从容地退开半步,拾起醉柳弓,“正好,不如听听钟将军的意见。”
钟岳倒是难得在行军用兵之外机敏一次,立刻接话道:
“若为皇后之行,我倒是有一策。”
他谨慎抬眼,试图在黑暗中窥见李昭平的神情,却只捕捉到一片晦暗不明的轮廓。
“内子(注:对妻子的谦称)与皇后年龄相仿,素来习武。
不如请皇后扮作臣的妻子,假称城破之时,与臣失散,再添些说辞,去投奔天地会。”
钟岳见李昭平没有立刻反驳,便信誓旦旦地补充道:
“如今正是用人之时,想来他们不会拒绝这样一员女将的。”
“……”
沉默蔓延……
李昭平挑眉,语气微妙:“你这么干你夫人知道吗?”
钟岳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放心,她已经答应我接下来几天不出门了。”
“你是此次围城的主将之一,你夫人又未在保定城破的第一时间露面,如此突兀地出现,不会被怀疑吗?”
钟岳踌躇了片刻,上前几步,低声对二人耳语了几句。
“我能做的仅限于此。”他后退一步,抱拳道:“剩下的,就看皇后了。”
“还是不成!”李昭平猛地拍案而起,玉扳指撞在案几上发出脆响。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也不能拿她的性命做赌注!”
钟岳沉默一瞬,还是咬牙道:
“父亲让我转告陛下,无论人选如何,此事,不能再拖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抛下这句话,顾不上礼仪,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墨宜垂眸不言,只是轻轻摩挲着醉柳弓的弓弦。
李昭平闭上眼不再去看她,此刻,没有人知道那对紧闭的双目中翻涌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其实……”
墨宜还未开口劝说,李昭平微不可闻的嗫嚅响起。
“……我终究拦不住你,是不是?”
墨宜没有回答,只是轻轻解下腰间凤佩。
玉佩坠落在案几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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