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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探进被褥,将她雪白的身子自锦被间剥出,强忍着心头悸动,一件件地亲自为她穿好衣衫。
黄昏时分,一架华贵的马车低调地驶出宫门。
这辆马车行得极慢,车轮缓缓碾过青石路面,仿佛故意拖延什么。
但最终,它还是在定远侯府门前停下。
苏幼夏没有半分留恋,自男人怀抱中起身,完全不顾他阴沉如水的脸色。
谢戎瞧着她穿上衣服就不认人的模样,唇边勾起冷笑,不由分说地将她拉住。
苏幼夏心头一震,回眸间正对上他眸底的暗潮汹涌。
她露出惊慌之色,似乎生怕他反悔一般:“你说好了放我走的,你是皇帝,一言九鼎,不能说话不算话。”
谢戎面无表情,不得不承认,自己方才确实生出了深深的悔意。
就不该将她送回侯府的,这小东西如此不听话,就应该将她囚禁在承乾殿中。
用黄金链子锁住她手脚,把她关在龙床上,叫她哪里都去不得。
这念头邪恶而强烈,自谢戎脑中闪过,终究还是被他压制了下去。
“放心,朕说话一定算数。”
他嗓音冷沉似铁,话锋一转,忽地眯了眯眼:“只不过......为了防止你逃跑,朕需要在你身上收点东西,压在朕这儿才行。”
“我身上穿的戴的,哪一件不是从你这里拿的?”苏幼夏好笑道。
谢戎眸光一凛,锐利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很快,他伸出手指,轻巧一勾,便将她腰间那枚八宝纹翡翠佩摘了下来。
他把玩着玉佩,晶莹通透的翠玉在他指尖泛着温润的光泽。
“朕就要这个了。”
苏幼夏:“......”
这确实是她的东西。
“这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值钱的!”她说着,伸手便要去抢,“你还给我!”
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谢戎轻而易举避开她的动作,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唇角勾起弧度:“只是暂时保管在朕这里。等你回到宫中,朕自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看着男人悠然的模样,苏幼夏咬了咬牙,无奈地瞪他一眼,只能提起裙摆,气哼哼地下车。
可当她掀开车帘时,身后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
“夫人,尽快和老侯爷老夫人说清楚,别让朕等太久。否则,就是朕亲自过来替你说了。”
“知道了!”
苏幼夏嘴巴上答应得爽快极了,实则半点行动也无。
在她看来,侯府和皇宫,不过是狼窝与虎穴的区别。
更何况,她在侯府好吃好喝的,名义上的丈夫还不在家,日子自在得很,她才不急着走呢。
于是,她就这么心安理得地躺了几日。
本以为谢戎必定按捺不住,很快便会寻上门来。
没想到一连过了七八日,这男人都没来骚扰她,实在叫人好生奇怪。
而在皇宫之中,谢戎日日听着王公公事无巨细地禀报苏幼夏在侯府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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