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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苏幼夏生出极其不好的预感,不假思索地抬起双手,想要捂住耳朵。
可纪岑让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截了当道:“你还说——‘老公,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说了很多遍。”
他一字一顿,低沉的声音中饱含着充沛的情感,几乎要喷薄、爆发。
“不可能!你肯定是听错了!”
苏幼夏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我们都还没结婚,我怎么可能会叫你老公?”
纪岑让看着她越说越害羞,又要把头埋进被子里,分明是羞赧多过不高兴。
他的心情这才阴转晴天,扬了扬唇角道:“那我等着你明天喊我老公。”
“明天?”苏幼夏面露疑惑。
“你忘了?明天是什么大喜日子。”
纪岑让脸色又沉了下来,已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说得自己越来越生气。
他只说最后一句:“按照计划,我们明天领证。所以,从明天起,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他语气坚定,流漆般的黑眸就这么一瞬不瞬地锁着苏幼夏。
让苏幼夏莫名生出,她马上就要被这男人锁一辈子的错觉。
“好了,你去洗漱吧,我先去做早餐。”
纪岑让说完,拔腿就走。
他步子迈得很大,好像生怕慢一步,就会被苏幼夏悔婚似的。
所以他没有看见,在他身后,苏幼夏睁着亮晶晶的杏眸,笑得几分狡黠。
*
纪岑让在国内的朋友不多,周饶算一个,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他明天领证的。
周饶调侃:“今晚岂不是你最后的单身夜?你不搞个单身party最后狂欢一下?”
“毕竟有了家室之后,可就要过上天天被妻子管束的生活,没有现在这样自由咯。”
被苏幼夏......管着吗?
纪岑让从没想过这种画面,心口突然有些发痒。
他畅想着苏幼夏一天24小时,对他微信、电话轰炸,问他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她。
偶尔回家的晚一些,还要被她气鼓鼓地盘问:“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知不知道我一晚上都在等着你回来,不抱着你,我根本睡不着!”
为了不让老婆伤心,他在饭局上只好到点就撤,对合作商说:“抱歉,家里媳妇管得严......”
纪岑让想着想着,嘴角不禁扬起几分痴傻的笑意。
周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傻乐什么呢,你要是不反对,我现在就组人了!”
“组什么组?”纪岑让脸色一变,皱起眉头,“害了我一次,还想害我第二次?”
“来。”他招招手,“你跟着我念......”
周饶听话地把耳朵凑过去,好奇地问道:“念什么?”
纪岑让微笑:“男德男德,歪瑞古德!不守男德,即即打折!”
周饶:“......”
他赶紧捂住危险部位,心想纪岑让自从联姻后,指定是出什么毛病了。
“你不是最向往自由吗,现在什么情况啊,被嫂子下降头了?”
纪岑让冷笑,心想有老婆的快乐,和这个单身狗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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