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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报纸是芦哲和杜鹏一起弄起来的,和金鹏实业一样,杜鹏挂名法人,芦哲才是真正的金主。
芦哲这时也开口了:“杜鹏,唐然这话不无道理。咱们是读者立场,报纸要想长久,就不能只靠现在独家垄断卖得好就得意忘形。将来肯定会有对手,现在就得打磨内容,做成南江最硬的证券报牌子!”
杜鹏点头:“明白,我心里有底。但现在实话实说,能写的真不多,市场就这么点动静。”
他对芦哲那是真服气。当初谁能想到办个证券报还能赚钱?更离谱的是,芦哲定价一块钱一份,这在当年简直是天价。可结果呢?每天天不亮,报亭前头人挤人,报纸一到手就被抢光,压根不够卖。
“不过芦哲,销量这么猛,咱要不要多印点?”杜鹏问。
芦哲摆手:“不必。我们拼的不是数量,是牌子。要让大伙儿觉得,花一块钱买这份报,值!就算以后冒出来一堆对手,也动摇不了我们的位置。”
“行,听你的。反正现在天天数钱都数不过来。”杜鹏咧嘴一笑,忽然想起啥,压低声音说,“不过,我今早听一个港城来的记者讲,说咱们这股市全是虚火,眼看就要塌了?”
“嗯,上午我去见陈市长也提到了。”芦哲点头,“股价早跑偏了,早就超过实际价值一大截。全靠新韭菜不懂行,一窝蜂往上冲。但凡出点风吹草动,立马崩盘。”
这一个月杜鹏跟着芦哲没少学,一听这话也慌了:“那还等啥?赶紧撤资啊!”
芦哲却摇头:“不能动。这波行情本来就是咱带起来的。现在我们在里头押了快一千万,这笔钱就是撑着泡沫的主心骨。要是突然抽走,市场当场就得瘫痪。到时候散户血亏,闹起来,你我俩肯定得被拉出来顶锅。”
“那咋办?”杜鹏急了。
“找个傻大胆,让他拿一千万进来接我们的盘就行。”芦哲语气平静。
杜鹏当场傻眼。他想过无数种应对,可万万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找人送钱来填坑?天底下哪找这种冤大头?
他刚要开口,腰间的呼机“嘀嘀”响了。芦哲听见声音,淡淡一笑:“要是我没猜错,那位‘大善人’,已经到门口了。”
晚上七点,芦哲和杜鹏走进南湖酒店。刚下车,就看见华少和牛杰站在门口等着。一见他们过来,两人立刻迎上前来,点头哈腰。
“哎哟,能让华少亲自接驾,我们真是三生有幸啊!”杜鹏笑着调侃。
华少脸上挤出笑容,可那表情明显绷了一下。心里哪是愿意等,分明是被逼无奈才来这儿低头逢迎。可有些事,不低头不行。股市眼下热得发烫,每天流水动不动就上千万,这些钱要一张张连起来,能围着南江城绕两圈还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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