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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是故意的,嫉妒让她弄掉那花灯,可不就一盏花灯吗?
有那么重要?
值得他这样对她?
“你不是本王的妻,你只是本王的妾。”楚玄辰冷声道。
“王爷,奴婢突然想起来了,陌离刚才说,指使混混放烟花的蒙面女子,穿的是淡绿色的衣裳,今天晚上,丹儿也是穿的淡绿色的衣裳。她刚才回府后,立马就换了衣裳,奴婢怀疑那人就是她。”酒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声的道。
这时候,云若月和凤儿也跟了过来。
她一跟过来,就看到楚玄辰正捏着南宫柔的下巴,像要惩罚她一样,她淡淡的别过了脸。
刚才她听酒儿回忆的时候,就觉得此事与南宫柔脱不了干系,所以才跟了过来,准备问个清楚。
“什么?那人是丹儿?是不是你指使的?”楚玄辰目光沉痛的看向南宫柔,他不敢置信,她竟然是这种人。
南宫柔的瞳孔蓦地放大,她惊恐的摇着头,“不是我,我没有指使她,你们不能因为她换了一身衣裳,就冤枉她。”
丹儿心里吓得直发抖,面上则是一脸的冤枉,“酒儿,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为何要冤枉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为的就是陷害我们家夫人?”
“没人指使我,王妃什么都不知道。你今天晚上穿的那件绿衣裳,把它拿出来,叫那些混混们认一认就行了,如果你是清白的,他们自然不会冤枉你。”酒儿冷声说。
“我,我的衣裳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不小心掉进了泥坑里,那衣裳弄脏了,我就烧了。”丹儿眼睛闪烁,一脸心虚的说。
“呵呵,还真是巧啊,我们正要看你的衣裳,它就被你烧了。你这分明就是作贼心虚,不敢把衣裳拿给我们看。”酒儿怒道。
凤儿接话,“也许,她们是为了毁掉证物,才故意烧毁的呢?要不娘娘,咱们派人去那卖烟花的地方问,看是谁买的烟花,她脸上当时虽然罩了面纱,但是肯定会露出马脚。我们仔细问一问那些人,说不定就知道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在陪王爷选花灯的时候,丹儿不在,她消失了一段时间,后面才回来的。”陌竹突然说。
“我,我当时只是内急,去上茅房了。怎么,难道茅房都不能上?”丹儿越说越慌,脸色唰地白了起来。
“你消失的不止一次,我看到你消失了好几次,每次都消失好久才回来,如果是上茅房,不可能这样。”旁边的李三也道。
“我,我当时肚子痛,有点拉肚子,所以多去了几次。”丹儿说着,牙齿都打起颤来,身子更是不可抑止抖动着。
“你还不说实话?”这时,楚玄辰已经扣紧南宫柔的下巴,将她狠狠的一推,就推到了地上。
南宫柔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脱臼了,她喊冤道:“王爷,我什么都不知情,我相信丹儿也没有做那种事,她是被冤枉的,你不能因为宠爱王妃,就污蔑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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