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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姿这个问题,是个玄学。
有时候睡觉会规规矩矩一晚上,有时候又会从床头滚到床尾,甚至直接头和脚翻了个儿。
安拾瑾不太清楚自己的睡姿怎么样,和她睡过一张床的季陆云、沉时序和温持正都没有对此做出过评价,毕竟和他们睡的时候都会被按在怀里,睡姿再差也无从发挥。
单独睡的时候,她也没有过掉下床的经历。
所以,应该,自己的睡姿还好吧?
抱着这样的态度,安拾瑾和安执在一张床上相安无事了一周。
反正她每次醒来都还是和安执各自占据床的一角睡觉。
安拾瑾放心了,放松了警惕,从每天紧张地入睡变成了放松地入睡。
然后她第二天是从安执的怀里醒来的。
他并没有像男友那样亲密地抱着她,只是一只手被她枕着,另一只手虚虚搭在她的腰间,两人中间隔了快一个人的宽度,但是本来的两床被子已经变成了一床被子。
她睁开眼就遭受了美颜暴击。
……放心一晚上就惨遭打脸。
问题是她还没法悄无声息地消灭正这个尴尬的场景,因为安执很快就睁开了眼。
他似是还没清醒,刚醒来的嗓音低哑,迷糊着对她说了声“早”,仿佛还没有意识到当下的状况。
直到对上了安拾瑾瞪着他的眼睛,他才后知后觉,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腰上的手倒是轻松收回来了,安拾瑾脑袋下的那只手,他动了下,轻轻“嘶”了一声。
想起他被自己枕了一晚上,手臂怕是麻了,安拾瑾忙收起刚刚杂乱的心思,坐起身来,去替安执揉手臂,一边揉一边抬头去看他,想说些什么:“哥……”
然后她的视线一不小心就移到了男人的下半身,看见了那里明显的鼓胀,要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安拾瑾:好大。
安执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不动声色地用被子掩住,提起其他事转移她的注意力:“安安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安拾瑾才想起他们刚刚尴尬的姿势:“昨晚发生了什么了吗?”
安执带着歉意地冲她笑了一下:“昨晚太困了,所以安安滚过来的时候就直接……没有想那么多。”
安拾瑾:“……难道前几晚我睡觉也这样?”
安执善解人意道:“也就是睡觉时平移的距离有点远,都怪这床不够大,没法让安安随便发挥。”
安拾瑾:“……”
她和安执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才在他真诚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心虚道:“我以前也不知道我睡姿这么差……”
“他们也没跟我说过啊。”她小声嘟囔。
安执听见了这句话,眸色暗了下来,他垂眸掩去冰冷的神色,声音却带着点委屈:“那我还是去睡沙发吧?”
自己的问题,让没有任何错的表哥去睡沙发,安拾瑾觉得她的良心还是不允许她这样做的,而她又不想亏待自己的腰椎去睡沙发。
她问:“那昨晚那样把我按住的话,还会影响哥你睡觉吗?”
她没有说抱在怀里这种暧昧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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