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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时他当是两个男孩子淘气,加之,他当时他并未有男女之事的打算。
何况,如果是同阿笙在一起,比男女之事要更为复杂,想着既是下了决定要让阿笙对他死心,便不该再去招惹阿笙,也便没有进一步追问。
他当时应该多问个几句的。
长庆楼的方掌柜只有一根独苗,在符城这样的小地方,是人尽皆知的一件事。
阿笙既是独苗,哪来的哥哥?
阿笙的性子,更不是会轻易同人动手的人。
除非,是被逼急了。
他同阿笙的几次闲聊当中,也从未听阿笙提及过旁的什么“哥哥”。
可见这个“哥哥”平日里应当并未同他生活在一起。
莫不是……这次阿笙同方掌柜去接的“老家来人”当中,便有那位同他打架的“哥哥?”
以阿笙的性子,又能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才会逼急了,同他那位“哥哥”动手?
“少爷,小心烫!”
“二爷——”
“爷——”
听见陶叔以及福禄、福旺兄弟二人的惊呼声,谢放神情尚且一派茫然。
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手背传来一阵灼烧似的刺疼。
谢放低下头,瞧见了自己手背上灼红一片。
微微一怔。
太过沉浸在自己的神思当中,以致杯口倾斜浑然不知,最后被热茶烫了手。
“少爷,您先别动——”
陶管事
是个哑巴
船夫撑竿,将船缓缓靠岸。
岸上同方庆遥、阿笙父子二人一样,前来码头接人的乡亲们如同浪涌一般,同时往前挤。
乌篷船停靠在岸边,旅客三三两两地从船上下来。
等在码头上的乡亲们,顺利接走从船上走下的亲朋,有说有笑地离去。
眼见客船上的人似乎下得差不多了,方庆遥都未见到大哥以及自己的两位侄子,不由地转过头,向儿子确认,“阿笙你记性好,那位老乡过来给爹爹传口信的时候,你也在。日子同时辰爹爹可是都没记错?”
阿笙肯定地点了点脑袋。
这下,方庆遥不由地疑惑了。
他既是没听错,亦没记错,莫不是那位老乡传错了话?
方庆遥对阿笙交代道:“阿笙,你先待在这,爹爹上去问一下船夫,看下一班客船大抵是什么时候……”
话尚未说完,手臂被阿笙的手肘碰了碰,阿笙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爹朝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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