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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慕浑身僵硬,但还是握紧了手里的春联。
自从那次生日之后,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经历过被祁非蒙住眼睛的情况了。
如今整个人再次陷入失去掌控的茫然,心跳加速,快得不能自己。
原来…原来他早就想好了。
什么“我不知道春联不用贴里面,抱歉,我是不是让你新年不太愉快了”,都是假的!
烛慕紧紧抿着唇,耳尖的红几乎都快赶上红绸的颜色深浅了。
祁非好整以暇抓住他的两只手臂,引导他高高举起春联。贴近他的耳边,耳鬓厮磨,轻声低笑着:“烛老师,相信我,让我来做你的眼睛……”
祁非手心的温度从小臂慢慢滑到了手背上。
“对,就像这样,跟着我……往左。”
烛慕感觉到祁非的下巴在他的肩膀
上亲昵地蹭了蹭,手上霎时狠狠一抖。
祁非声音越发沙哑:“又歪了,烛老
师,别分心,跟着我的手,往右。”
祁非的吻落在烛慕逐渐滚烫的颈侧,火热的触感渐渐蔓延到了下颌。
牙齿轻轻啃咬。
烛慕狠狠打了一个激灵,一把扯开蒙在眼前松松垮垮挂着的红绸,随手将春联拍在酒柜上,又转身按住祁非的xiong口,一把把他摁在雪白的墙壁上。
祁非低垂眼眸看向柜子上的红纸黑字,避开他的视线,毫不意外地嘴角勾起:“怎么了,烛老师?不贴春联了吗?”
烛慕脸色涨红,红绸在祁非的配合下,一圈一圈缠住了他的两只手腕,紧紧绑在一起。
他咬着牙,眼神牢牢地锁住祁非,一字一顿道:“明天再贴也来得及,今天要先教训教训胡作非为的男朋友。”
然而。
最终那副对联也没贴上去。
或许是因为祁非“顿悟”了春联本就不必贴在室内。
又或许是因为第二天天晴日好,但他们也没能从床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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