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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事实上范愚也还是除宋临外他头一个同住过的,不过这会儿没意识到罢了。
要是换个什么人,不说同住,连在车里时主动把人揽住免得磕碰到哪里的事儿,估计都不会发生。
更不用提悄悄找机会揉酸胀的手臂,以免已经满脸通红的人觉着愧疚了。
毕竟是头一个朋友,他的反应称得上体贴。
进了屋,叶质安甚至还主动问了句范愚,更习惯睡在里侧还是外侧。
范愚:“啊?啊,都行……”
反应依然还有点呆滞,完全没有先前和祝赫同屋时候的自然。
等到躺上床,更是因为先前在车上休息了许久而没什么困意,久违地在该入睡的时间钻进了系统空间里边,甚至忘了若是
到最后,
范愚还是靠着对酒楼的大致描述,从路人口中问出来了方向。
就是一次问路只能管一个转弯,得亏距离算不上太远,
花费了点力气之后还是顺利找了回去。
推门而入时,叶质安看上去已经起身很久,正端坐在桌案前,提笔写着点什么。
酒楼还算新,木门推开时并没有什么吱呀声,
加上叶质安背对着门口,
也就没能立刻察觉到范愚的到来。
因为屋里就他一个人的缘故,
落笔的同时,
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着斟酌字句,
不算轻的声音提到了句“父亲”。
大概是在写家书?
范愚猜测着,还没来得及出声,
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被熟悉的声音念出来。
“阿愚游学,
从师言随同出行,游江南以磨医术。”
虽说提及了自己,
但毕竟还是封家书,
范愚不好继续听下去,
赶在叶质安念出下一句之前,
抬手轻敲了敲身侧的门。
“阿愚,不是说去寻祁连先生,
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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