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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褪去绫罗绸缎,摘下发间珠翠,转眼间金尊玉贵的沈大小姐就变成了一个面色蜡黄的粗使丫头。
青鹭红着眼眶为她系好衣带,突然跪下重重磕了个头:“小姐一定要保重,奴婢等着您回来。”
沈凌瑶扶起她,将一枚白玉佩塞进她手中:“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你收好。若是......若是我出了什么事,沈家的一切,靠你撑着。”
“小姐!”青鹭顿时紧张起来。
“记住,每月初一要给母亲上香,库房里的云锦要防潮,西跨院的瓦片该修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化作一声叹息,“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青鹭咬着唇拼命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沈凌瑶交代完毕,拎起准备好的竹篮。
篮子里装着针线布料,任谁看了都以为是个要去浆洗房干活的丫头。
“我走了。”
夜色如墨,她低着头快步穿过回廊。
青鹭站在廊下,看着那个瘦削的身影渐渐融入黑暗,直到再也看不见。
回到房中,青鹭换上小姐的衣裳,坐在窗前的绣架旁。
烛光将她的剪影投在窗纸上,远远望去,仿佛沈大小姐仍在挑灯夜绣。
而此时,一辆不起眼的驴车已经驶出城门,朝着南方官道缓缓行去。
车上的“丫鬟”掀开车帘,最后望了一眼京城巍峨的城墙。
终于,她能得到片刻喘息了。
......
半个月后。
晨雾未散,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缓缓驶入青柳村。
早在离开京城后没多久,沈凌瑶就下了驴车,换成了不起眼的马车。
不过他没有让驴车回京,只给了车夫一笔钱,让他继续往北走。
这么一来,便没人知道,她真正的去处。
车轮碾过泥泞的乡间小路,惊起几只觅食的麻雀。
沈凌瑶掀开车帘一角,湿润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远处青山如黛,近处稻田青翠,偶有农人扛着锄头经过,好奇地打量着这辆陌生的马车。
“小姐,到了。”车夫低声提醒。
沈凌瑶整了整素净的衣裙,戴好帷帽,这才扶着车辕缓缓下车。
“恭迎小姐!”
庄门前,周嬷嬷领着十几个仆役齐刷刷跪地行礼。
他们都是母亲当年的陪嫁,忠心耿耿,早半个月就被安排过来打点一切。
沈凌瑶微微颔首:“都起来吧。”
“小姐随老奴来。”
周嬷嬷带着沈凌瑶进门往里走去,一众仆人自动散开一条路。
顺着蜿蜒的石子路往里走。
沈凌瑶只觉得自己来对了地方。
这里庄子不大,却处处精致。
青砖黛瓦的三进院落掩映在葱茏绿树间,门前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过,几尾锦鲤在睡莲叶下游弋。
周嬷嬷搀着她往里走,边走边介绍:“正屋已经收拾妥当了,窗纱都换了新的,西厢改成了小厨房,特意从城里请了个会做药膳的厨娘。”
穿过月亮门,眼前豁然开朗。
庭院中央一株老梅树虬枝盘曲,树下摆着石桌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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