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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荣火如今可是轻松极了,只是脸上依然没有显露半点笑容,反而愈发的严肃。
“袁先生,案发时你连七岁都不到,就算投案自首,根据我国的法律规定,撑破天也就是进少管所。但在这个时代,你的年龄太大,再用少管所那套已经不适合了。所以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应该会处一定时间的拘役,连监狱都不用去。可是如果你做伪证,那就一定会进监狱,你自己想想吧。到底是把一切说出来,让自己下半辈子轻松度过,还是带着浓浓的愧疚,被我们揭穿事实,再进监狱蹲几年,让你的家人孩子因此被人戳脊梁骨?”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直指人心。
袁龙军并不是心理素质特别过硬的人,他能到现在没被发现,只因为当年的事情太过久远。
一直没有人怀疑过他,他也就放松下来了。
可是现在,邢荣火把一切说的好像亲眼目睹一样,连哄带诈的,他已经乱了方寸。
其实很多证据,邢荣火都在胡说八道。
当年尸体的指甲里并没有什么皮肉,麻袋上也没有头发,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物证留下。
至于人证,一时半会也很难找到。
他做了那么久的案情分析,计划问询,就是以袁龙军为凶手的前提下,进行反向推理,推导出可能的事实。
在这个过程中,他充分考虑到了袁龙军也许会记住的细节,避重就轻,专挑那些不容易记住,也不太可能记住的东西说。
不得不说,效果很好。
袁龙军浑身大汗淋漓,面色苍白。
见他不出声,邢荣火拿出手机,和手铐放在了一起:“之所以和你单独谈,就是考虑到你的家人感受,不想把事情弄的太难看。你是想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把你拷走?给你三十秒考虑,我已经很有耐心了。”
袁龙军的视线放在了那副手铐上,终于心理防线崩溃,他捂住脸,发出难以负荷的闷声:“我自首......”
听到这三个字,邢荣火终于长出一口气。
他露出了笑容,道:“这会是一个正确的选择,给你老婆打电话吧,自己想办法解释一下,然后我们走。”
袁龙军抬头看他,满脸的颓然:“我真的不会坐牢吗?”
“不会。”邢荣火道。
法律只会根据案发时的年龄去做判决,而不是因为你长大了,就加重处罚。
何况袁龙军当初是个孩子,现在愿意自首,又是那么久的陈年旧案,在判决时也会适当减轻。
如果是按现在的法律去判,甚至可能连拘役都不用。
总而言之,这种案子的判决还是稍微有点复杂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袁龙军颤抖着拿出手机,给老婆拨了过去。
他怎么解释,邢荣火已经不关心。
刚才的所有对话,都已经用执法记录仪拍摄了下来,就算袁龙军现在反悔也没用了。
当天晚上,邢荣火被喊去了办公室,局里上上下下的大小领导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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