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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柔的声音带着委屈和哽咽。
“江哥都是我不好,你不要为了我影响和嫂子的感情,我现在就走,以后绝对不出现在你和嫂子的面前!”
她说着要走,腿却死死坐在江从周身上。
江从周霸道地将她拉入怀中。
一向禁欲淡漠的佛子红了眼眶。
被人拉着入了凡俗。
他当着我的面和苏柔吻到拉丝。
而后江从周才冷漠转过脸,“林嘉,看够了吗?我和苏柔的关系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想要什么都不为过!”
说完他强势挂了视频。
我无声地流眼泪,如果苏柔是第一个,那我是什么。
为他守了三年无性婚姻的我,算什么。
我望着桌子上早已做好的晚饭,早已经被我含着期待热了一遍又一遍。
蛋糕上的三周年纪念日灯牌电量耗尽,无声无息的熄灭。
像我和江从周的爱情。凌晨时分,我被门外的声音吵醒。
我睡觉一向浅,醒了就会很难入睡。
江从周一向知道,从不轻易打扰我。
我不耐烦地打开房门。
屋子里是来往不停的搬运工。
一个个箱子被摆放在客厅。
我不解地走了出来。
映入眼帘地是坐在江从周身上,手环着江从周的苏柔。
江从周一只手固定住她,一只手批改着文件。
苏柔时不时递上水果。
一向不嗜甜的江从周却没有拒绝。
见我出来,苏柔作势要起身,却被江从周牢牢禁锢在腿上。
江从周头也不抬道:“这个家是我做主,苏柔你不用管其他人的意见!”
这个其他人自然指的就是我。
我不耐烦地指着来来回回的工人,询问原由。
苏柔冲我吐了吐舌头,“嫂子,江哥让我搬过来住,他说我一个人住在出租屋他不放心。”
江从周这才抬起头看向我。
眼也不眨道:“刚好你出来了,你搬出去吧,昨晚我意识不清,苏柔今天有点不舒服,我要陪着她,等过段时间你再搬回来。”
说完没等我回答,他自顾自吩咐工人。
我那一肚子的话好像也没必要说了。
事实也已经摆在眼前。
工人动作很快,半小时后,我的东西被整整齐齐放在了佣人房。
房间狭小,没有阳光。
苏柔也跟着我走了进来。
“嫂子,委屈你住这啦,没办法,我说没事江哥非要大题小作,他太宠我了。”
我转过身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脸。
苏柔年轻的脸上满是胶原蛋白,洋溢着幸福。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
我也这样甜蜜地陷入和江从周的爱情。
为此不惜和家里闹翻。
千里迢迢嫁给了他。
知道他修佛法不可破戒,我也不曾强求过。
恪守着无性婚姻。
江从周也曾指天发誓,今生唯我一人。
可也是他在我们的三周年纪念日带回来别人的女人。
他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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