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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远一不说话,许砚宁就觉得心烦,余光瞥了一眼路修远,却见路修远正闭着眼睛小憩。
无名火窜上心头,许砚宁恨不得现在就拿针把路修远戳几个窟窿出来。
像是察觉到了许砚宁灼热的视线,路修远睁开了眼睛看向许砚宁,许砚宁却飞快撇过脸,不愿去看路修远。
“我与皇后之间,是清白的。”路修远忽然出声。
许砚宁还是保持姿势不动,但路修远发现她竖起了耳朵,心中只觉得好笑。
“算不上青梅竹马,只是儿时的玩伴。是母后从世家中挑选出来的。”
皇子的玩伴一般由母亲亲自挑选,伴读才是由皇帝指定的。
“池氏曾向父皇请指赐婚,但是我拒绝了。”
许砚宁转过头追问:“花容月貌还有才有德的女子,你为什么拒绝?”
路修远的回答简单明了:“我不喜欢。”
许砚宁没想到路修远的答案这么直白,与池生春说的不一样。
但转念一想,路修远要是喜欢池生春,也一定会理解池生春的处境了,更不会当众说出那样的话。
“不喜欢的人,我没必要娶。”
许砚宁切了一声:“那你还不是娶了我,难道你喜欢我吗?”
路修远垂眸看着自己的腿,口中的话死活说不出去。
见路修远不说话,许砚宁心脏抽了抽,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到了成王府,许砚宁先下了车往花香居走,路修远在后面,看着许砚宁的背影,第一次这么恨自己。
如果他当时能够像路知澜一样不顾兄弟之情,那么他也不会害得自己双腿残疾,更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回到花香居,许砚宁看了一眼桌面上水盆里泡着的银针,放在身侧的手逐渐握紧。
为了控制路修远而下的幽情香,已经开始反噬到自己身上了吗?
被药水泡着的银针散发着淡淡的紫色,许砚宁很快伸手将银针拿了出来,然后将药水倒掉。
银针扎进自己身上,细微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
许砚宁自言自语着:“许砚宁,这只是幽情香的作用,你不能受到影响。”
书房内,路平铮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路修远,刚要开口就见路修远神情恹恹,于是看向玄因,无声问道:他怎么了?
玄因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路平铮觉得稀奇,哪怕是当时知道自己双腿残疾也只是见路修远愤怒,不见现在这样神情落寞。
“二哥,你遇到什么事了?”
路修远抬眸对上路平铮好奇的脸,落寞的神情很快就被自己藏起来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路平铮见路修远不说,撇撇嘴,摇了摇手中的文书,解释道:“我找到天影会的地址了。”
自从知道天影会到了京都后,七镜司就一直在找天影会的地址,直到今天才有一点线索。
路修远问:“在哪里?”
路平铮将文书摊开摆在桌面上:“和我们猜测都不一样,天影会的地址不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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